温可现在连哭骂都顾不上了,强压住怒气,声音细弱而颤抖的说:“不管怎样,麻烦你赶紧离开,否则……你会跟我一样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
南宫律听了只是冷笑,这世上还有人有能力让她身败名裂?他倒是想见识见识。
温可不想再跟他废话了,她强迫自己快速缕清思绪,她意识到自己应该是重生了,而且还重生在最窝囊耻。辱的那一夜,并且这耻。辱是被人亲手策划的……
眼下不是伤感的时候,她必须快速想出对策,好把今夜的伤害降到最低。
她狠狠的咬自己的手指,强迫自己脑袋清晰一些。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境地很糟糕,上一辈子的这个时候,她从纸醉金迷中醒来,还来不及惊讶房里多了一个陌生男人,来不及从泪眼模糊中看清男人的长相,就被外面突然闯入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无数的相机和记者,还有看热闹的宾客撞见了她人生中最狼狈的一刻,不着寸缕,甚至被闻讯而来的养母拽着头发劈头盖脸的一顿暴打。
如果不是碍于另一位当事人的身份,或许第二天整个世界都将是她的丑闻。
重活一世,她不能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温可沉住气,仰头对南宫律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只见过一面的人,就主动接近你,带到房间来……”
“只见过一面?”
不等温可继续说下去,南宫律已经愠怒的打断了她的话。
他逼近她,目光如寒冰般渗人。
南宫律身上散发着低寒的气场,令温可一时有些不适。
她抬起眼怔怔的看着他,是错觉么?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男人跟记忆中那个人有些不一样,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一时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