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海华一见洪川来蛮的,笑了起来:“哟!什么时候,你成了有血性的男人了?没见你温柔过,现在又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洪川被老婆抢白,有些恼火,梗着脖子,厌烦地说:“得得得,你看你办的没屁眼儿的事情就有血性了,虎头蛇尾,怎么现在当缩头乌龟了?他是个男人不是,怎么那么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呢?不尊重女人算是什么本事,就凭这一点,我就看不起他。凭他是什么大老板、大领导,在我面前一律不好用。”
“别说吃不上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事情,你有本事去做大官,挣大钱当大老板给我看,让我也像任云一样大把大把地钱不眨眼,临了离婚还能拿走几百万,你给我这福气吗?”
“挣大钱、大老板又怎么了,他不是也蔫了吗?他不是也从海口滚蛋了吗?”
“那他也是挣过大钱,干过大事的人。”反正海华是习惯了恶意贬低丈夫,在她眼里的大老板大把大把地飘过,所以老公都是别人的好。
“干过大事又怎么了,挣过大钱又怎么了?那也不能在别的女人身上吃了亏,却把气撒在一个与他无冤无仇的女孩子身上吧!这个女孩子还拎着礼物去北京看他,因此还大病了一场。他还是人吗?咱们娅蕾也不是嫁不出去的女孩子,这么体面漂亮。跟他相亲那是高看他一眼”
洪川的话在娅蕾的心里揪起巨大的波浪,她的心里阵阵发酸,她使劲将眼泪憋了回去,不能在人面前表现出脆弱来,这是她一贯的信条。
海华也理屈词穷不吭声,但又讨好地笑着对娅蕾悄声说:“看!小洪也是向着你的,他说的也对,你长的这么漂亮,绝对有好姻缘。可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他陈山算什么东西。咱们还有好的人在等着你呢。”
可娅蕾心里却暗自道:“别管我跟谁结婚,但我一定要让轻谩过我的人也吃到苦头。”
娅蕾自在想心事的时候,洪川则气呼呼地操起电话就打,海华忙跑上去制止道:“你先把气消了再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