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蕴狐疑地：这个布侵九，难道……他其实深不可测？

布侵九微微一笑，在她的耳边细声说：“小龙蕴，我可知道你不少秘密哦。”

龙蕴心中一凛：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嘘。”布侵九的眼睛一耷食指放在唇边，神秘兮兮的样子。

装神弄鬼了一番，布侵九又磕着瓜子开始评论：“喂小龙蕴，你看那个五十几的，他那根骨就是灌一炉子药，也没办法达到灵气觉醒，真真是浪费时间。”

对了，灵气觉醒？初试的时候龙蕴也听别人说过，到底什么是灵气觉醒？

布侵九支起一根食指，贼兮兮地看着龙蕴：“一个金币就告诉你。”

龙蕴翻了个金币给他：好吧，反正她有钱。

布侵九笑嘻嘻地收下金币，继续嗑了把瓜子：“根据个人体质不同，灵气也有不同的属性。我们的修行世界多残忍，可不是有法诀能练功，就能造就奇迹。所谓灵气觉醒，就是这个人的灵气产生了属性。”

“有些人倒霉，修行一辈子，一肚子装的都是灵气。可惜天赋太烂，到死灵气都没觉醒。只能天天念叨着些基本法诀，唬唬没见过世面的凡人。”布侵九嬉皮笑脸地说，“一重人界对其他界面的修行者压制很大，在这界土生土长还能灵气觉醒的人，是真真的少见。”

然而初试的时候龙蕴就撞见了两个，一个是眉须皆白的大爷，一个是舔着手指啃鸡翅的大胖子。

“那什么御兽师，炼魂师之类的职业呢？”

“当然是必须灵气觉醒才能练啊。”布侵九翻了个白眼，“不然就像用水灌烂桶，再努力水也泄一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