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付情带过来放在一旁的育儿书籍,本来她是不想碰的,但是百无聊赖,只有随便翻翻了。
看着看着她入了神,原来做一个母亲这么困难,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和准备,她甚至想为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做一件衣服这些小事。
她之所以越来越在乎这个孩子,只有一个原因,他和安墨有着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她终于有了一份能让她安心的寄望。
……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最近付情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说得好像要和她永别一样,当然,她一般都懒得理会,但也不像之前那么冷淡。
搞得付悦也有些不耐烦了,就打发他走人了,别再呆在病房碍着她的眼。
没想到第二天,一个她不怎么想见到的人,突然来找病房她了。
付悦不知道她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个医院,住在这个病房,但她既然知道,安墨想必也应该知道吧?
那……他为什么没有来?
这么想,付悦咬着唇苦笑,她都把他伤成那样了,她是死是活,他还会管吗?
眼前进来病房的人正是安墨的母亲,那个她望而生畏的女人,那个不近人情的女人,自己不想见到她,但却无可奈何不能直接赶她走。
毕竟……
她是安墨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