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承认自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说到这个份上了,即使要羞辱她也应该够了,可他为什么还不放开她,她微哑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墨眼神讳莫如深,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抬手,长指抚摸过她柔软的长发,问:“你离开我,回到付情身边?”
付悦僵直着身体,她凤眸闪过一丝痛楚,垂着眸说:“好过在你身边。”
长久的沉默,以为安墨不会开口时,他却冷肆地扣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他哪里比我好?”
付悦丝毫不觉得疼痛,因为她心里很疼,很疼,她很委屈,可是她不能跟他多说一个字,这是她选择的道路,她就该背负这种痛。
她压抑住了心酸,艰难地缓慢说:“不管他是不是比你好,我喜欢的是他,这就够了,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
他是知道,他原以为就算她是铁石心肠,他也能触动她,可到头来却是他自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这时,另外一只手扳开了他的钳制,从他身边拉走她,安墨一时失神,没有动作。
而那个人就是付情,他冷漠面无表情地对着安墨说:“她说的话,你听清楚了?”
见他没有说话,再次强调了一遍,强硬而占有欲地宣布:“她喜欢的是我,而不是你,以后你再敢碰她一下,我会让你再尝试一次失去高高在上的安家继承人的身份。”
“你有那个能耐?”安墨话是对着他说,但却一直盯着她。
直到她看也不看他,他才真真切切地回到现实当中,他真是被自己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感到可笑,他竟然以为她可能会有一点点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的喜欢。
“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