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说的话他一直耿耿于怀,说实话他很想少跟顾安然来往,但两人自幼相识不能闹得太僵,何况现在是公司上的事,他并没有理由推拒。
见他毫不在意的承认,付悦收回了目光,人家都这么坦坦荡荡的,她还能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只见安墨俯身贴近她,正要打开她这边的车门,她睫毛微微颤了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僵持了一下。
付悦突然伸手覆盖上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见他微愣,她抬起清澄的凤眸,仿佛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试探地问他了一句:“顾安然她比我还重要吗?你不去不行吗?”
是,她不否认他对她很好,但她在意的是不是她是唯一的那一个人。
但话说出口,她恨不得收回,什么叫他不去不行吗?她这样跟以前自己鄙视的老是死缠着男人、以自我为中心的任性大小姐有什么区别?
何况,他说是去公司,她这样岂不是无理取闹?
想着,付悦也没管他什么反应,在他开口之前,突然扬起一个无辜的笑容:“我开玩笑的,安墨,你去吧,我们回御庭了。”
说完,东东下车之后,她也转身准备走下车,倏地被安墨拉回到他怀里,顺手关上了车门,隔绝了东东的视线,毕竟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少儿不宜。
“安墨……”
她低呼了声,安墨立即用唇舌制止了她的话,于是,车内只剩下男女喘息交织在一起,直到吻得她无力抗拒,柔软的身子只能靠他身上。他才停下,在离她唇几厘米的距离,低而沙哑:“我不去公司的损失,你怎么赔我?用身体吗?”
“那……那你还是赶紧去吧。”说完,付悦连忙推开他,逃避似的下了车。
等眼前的捷豹扬尘开走后,她才松了口气,而身旁的东东却不解风情地疑惑道:“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付悦别过脸,她讨厌被他一吻身体就立马有感觉,更讨厌自己面对他不能镇定如初,而是毫无招架地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