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没在心里想过他们?”付悦从小生活在公主般的生活中,亲人疼爱,物质富裕,而现在她却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近在眼前不能相认,比陌生人更加陌生,甚至至亲之人也在提防她。
“……想。”东东突然做了个嘘的动作,“你不能告诉爷爷奶奶,他们会伤心的,姐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昨晚做梦梦到妈妈了,她在梦里抱我了,所以我今天一整天都很开心。”
听着听着,付悦凤眸微敛,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自言自语般地低道:“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了……”
在走廊尽头站着一个身着白衬衣的修长身影,这一幕他看在眼底,看到她和东东相处得很好,那他就不用担心她一个人会胡思乱想了。
……
夕阳西下,付悦被东东这熊孩子闹腾得很累,靠着秋千不小心闭眸睡着了,还未深眠,隐约感觉身上多了件令她暖和的毛毯。
身着白衬衫的修长身影,正是安墨。
他扫过东东示意他进去,东东本来就是奉命行事,现在是是时候该功成身退了,于是抱着纸笔小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坐在了秋千她身旁的位置,伸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梢,灼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小脸上,她终于装不下去了,睁开凤眸推开他的手,生硬地转过脸:“别碰我。”
昨晚和他发生的一切真实地历历在目,各种羞耻的姿势让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发现已经不能和以前一样讨厌他就无视他,因为他在她身上已经烙印下最深刻的印记。
即使是她厌恶,即使是她不想要的,但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第一次给了这个叫做安墨的男人……
安墨收回手,转眸瞥了眼夕阳西下,邪性地动了动唇:“你身上我哪里没碰过?”
听罢,付悦怒极反笑:“你再说这些下流的话,试试……“
她话说到一半,被他长指抵住了唇瓣,他长眸深凝着她,仿佛要将她吸进去般诱惑性感,故意打断她的话:“你想让我试试对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