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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悦醒来已经是艳阳高照的午后,她是被门外的交谈声吵醒的,不情愿地睁开了酸涩的凤眸,发觉自己头疼剧烈,昨晚喝酒了?
不禁扶了扶太阳穴,然后想起身,这一动不仅令她嗤牙咧嘴地倒吸口凉气,仿佛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一样,特别是腰和下身,而且随着被褥从身上落下时,发现肌肤与空气无隔阂接触。
她赶紧拿了一条身旁的毛毯遮盖在身上,愣愣地坐在床上,她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安墨,这不仅没有让她放松,反而让她更加害怕。
为了验证自己脑中可怕的想法,付悦不得不不顾身体的撕裂般的疼痛,执意下了床,缓慢的一步步走进浴室。
她在那里面发现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好像是特地为她准备的一样,这让她更加颤抖起了身体,不是更加证明了她的想法。
她抬眸望着面前落地镜子,紧张地拿开了身上遮盖着的毛毯,引入眼前的一幕,差点让她站不稳脚步。
付悦脸色苍白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管身体是否冷,任由毛毯落地,身上的吻痕格外刺眼地出现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之上,印在了落地镜里。
这还不知道发什么了,她就是蠢了。
她呼吸冰冷,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昨晚喝醉酒竟然和安墨上/床了,付悦咬着唇,手心紧紧握紧,打开了淋浴,任由冷水在她身上冲洗,仿佛这样就能冲洗掉那不堪的痕迹。
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冷,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连她的心也变得更加冰冷起来。
是,她承认虽然记忆模糊,但她能感受到身体上的快gan,但心却是像一个通往无底黑洞般的冷透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喜欢安墨,她喜欢的是……
啪地,付悦一下关闭上了淋浴,抹了把脸上的水渍,看着落地镜中毫无温度的自己,痛苦地抿着唇低喃道:“是要我彻底断了对他的妄想吗?”
她知道,这一世她对他恨意足以毁天灭地,他对她即使万般宠溺,也只有兄妹之情,注定没有任何可能。
可是,连一点妄想都要她断的一干二净,是不是有点残忍过了头?
……
这时发现浴室外有些动静,她深吸了口气,整理好心绪,穿上了放在身旁的换洗那套干净的衣物,然后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安墨正在外面,她眼神一冷,正要开口,却被身后走进来的佣人打断:“付小姐,刚刚安先生吩咐的雪耳红枣补汤,您趁热喝吧。”
哈,一碗补汤就是他昨晚干了一整夜禽兽不如的事的补偿?滚,哪来的滚哪里去,别跟她提什么安先生!
付悦瞪了那佣人一眼,连接都懒得接,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那么好相处,口气冷硬:“谁吩咐你,你就给谁补!”
怪只怪这个小佣人撞到了枪口上,她立马哀怨地看向了后者,安墨才开了尊口:“放这里,你出去吧。”
那佣人如获大赦地放下后就走人,生怕这个阴晴不定的付小姐波及到自己。
谁知在她走后,付悦端起了那碗补汤,抬眸看不出喜怒地问他:“专门给我准备的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