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悦始终没想通,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地就变成要把东东当作儿子,明明知道他是激将法,最后事实证明在他面前耍小聪明是没有用的……
不久走累了,两人便回房了。
由于卧室两人是连在一起的,所以自然是顺道一起回去的,路上她便问起了他爷爷奶奶为什么要孤身住在这偏僻的海王岛。
他言简意赅地说,他们两习惯清净,不喜欢被那些商人来往送礼,整虚情假意那一套,所以在这里住着舒适,也就好几年没有换过住处。
大概也有一层原因,因为隐藏东东,所以才住着这偏僻的地方,当然他没有说这一点,她却能心知肚明。
到了卧室,两人没想到的是在房间等他们的竟然是东东,而且是独自一人。
这让付悦倒是没多少警戒心,心里也舒适,要是那老夫妇管家晚上再来,她不自在得很。
“东东,你怎么在这?”安墨缓缓走过去,扫了他一眼。
东东揣着怀里一样宝贝,蹦哒从床上跳下来,冲着两人愉悦地奔过去,显然是一个人无聊等了很久了,声音洪亮道:“爷爷让我来的!”
安墨愣了愣,然后薄唇动了动:“让你干嘛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和东东对话,竟然有种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有幼稚的一面,这么一想,她心中平复了不少。
“爷爷让我来送这个,安叔叔,你看。”东东将怀里的宝贝,大大方方地给两人瞧。
是一瓶里面装着不知道什么,但像似酒类的玻璃瓶。
“这又是什么?”安墨也摸不透他那老顽童爷爷到底想做什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绝不会加害他。
“爷爷亲手酿的老酒,一般人不给喝,爷爷说睡前喝了可以睡个好觉。”东东将爷爷跟他说的,一字不漏地背下来了,这是爷爷交给他的,他一定要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