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安墨利落围上毛巾,主动与她拉开了距离走到床边坐下,长腿微翘,噙着淡谑道:“你是属猪的吗?挺会倒打一耙的,擅自闯入我房间的是你。”
猪八戒倒打一耙,付悦是听出来了,虽然他说得没错,但她也是情急之下才躲进来的,怎么在他嘴里就变得这么猥琐了?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付悦根本懒得多看他一眼,管他****还是怎么样,现在却变成偷窥他洗澡的色女?她深吸了口气,算了,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算我的错,但是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付悦也跟着走过去,即使是站着也只能跟他平视,她急切地说:“我刚刚……”
安墨等着她继续,长眸深不见底,她到底知不知道即使不是喜欢的女人,大晚上呆在同一房间男人通常把持不住,他刚刚才主动远离她,她又跟过来,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非得大晚上跑来他房间说?
付悦说到一半停住了,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即使她把刚刚听到的事情告诉他,他也未必会选择相信她,毕竟陈璎才是他的小姨,他的亲人。
而她对他,只是外人。
一个正常人会选择相信外人,而不信自己的亲人吗?会相信在自己身边朝夕相处的亲人,竟然会处心积虑地想着夺取他的一切吗?
在没有证据确凿之前,她不能随便开这个口,付悦到嘴边的话,瞬间改成了:“我只是想……感谢你今天在股东大会替我支持重麟。”
“不是谢过了?”安墨一听竟是这样无关痛痒的事,有些不耐地皱眉,他一直认为女人就是像岳琪琳那种麻烦,原本以为她与众不同,谁知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