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悦深吸了口气,算了,说不过他,毕竟事实就是如此,她也不想继续装,然后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好,反正你不能对我说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似乎听到从胸腔里溢出的笑声?再看过去还是那副装酷的神情,什么啊,她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一向不露声色,别说在人前,就是在面对付悦他也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有时候她都怀疑他到底会不会笑……
“你不是想知道大学有没有人追过我?”付情靠在床头,本能饭后想抽一只烟,但见她在这里就忍住了,低磁地继续给出了两个字:“很多。”
付悦额头又是一跳,自恋狂!用两个字就轻而易举躲过这个问题,证明他不是那么容易松口的人,“哦,那……有没有印象最深刻的?”
为了防止像刚刚那样给个敷衍的答案,她补了一句:“不许你说都是或者没有!”
付情深深瞥了她一眼,“你比记者还霸道,付悦。“
这下她也感觉到自己口气的专横,凤眸微敛,淡淡地反问一句:“不行吗?”
付情没有说什么,心里竟然也不排斥她这样,换做任何一个人,他早就不耐烦地摔门走人,转而回答了刚刚她的那个问题:“有一个。”
这次自觉地不待她追问,就继续说:“她是我遇到最‘特别’的一个女生,说好听点是有毅力,说难听点就是死缠烂打,几乎让我认为她每时每刻就围绕在身边,当然,一开始会很烦,毕竟没有人会接纳莫名其妙就跟着自己的陌生人……”
“后来呢?”付悦平静地问出口,仿佛他不是在说自己一样,而他口中最特别的女生确实是她,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不论是好的印象还是坏的印象,必定是最深刻的,毕竟她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不可理喻、疯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