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卿位居高坐之上,俯瞰众臣,无意与特意安排的助兴节目,自斟自饮并没用身旁的公公侍候,皇后看在眼里便吩咐身旁的侍婢上前嘱咐皇上少喝点。宇文卿充耳不闻,依旧酌饮。
半晌便见宇文卿面容绯红,些许微醺之意。这时一个侍卫慌张求见皇上,楚桓拦下询问后脸色微变,匆匆走到宇文卿身边耳语道:“皇上,刚才一个侍卫说在御园看见一个貌似凝湘姑娘的女子。”
宇文卿身子一僵,慢慢紧握住手中的酒杯微眯着狭长的凤眼。稍适忽然起身离席,下面变得一片死寂,不似之前的热闹,皇后见状赶忙打着圆场,百官这才继续的推杯换盏,互相违心的恭维吹捧。
“翠儿。”皇后小声唤来身边侍婢,使了个眼色,翠儿会意的悄悄跟去。
宇文卿面无表情的朝着御园的方向走去,楚桓跟在身后说道:“皇上,若真是凝湘姑娘您又打算如何?倒不如不见为好。”宇文卿不理,径自走在前面,并且加快步伐。
御园
玄龄朝河岸边哭泣的孩子走去,然后蹲在他身旁,思忖半晌才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小孩捂脸哭泣的手,确定是有温度的大活人才松了口气似的说道:“男子汉不可以随便哭哦!”
“呜呜~他们都说我天生愚笨,总是欺我辱我,可是我又不敢跟父皇说,怕他嫌我无能,父皇喜欢的是二哥那种刚直果断的性子,可我就是做不到。”孩子依旧嘤嘤哭泣,玄龄一惊,原来是个皇子,但是看着孩子还小又哭泣不止,难免有些心疼。
玄龄伸手将孩子揽在怀中柔声说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就是天将降啥来着..”玄龄说了一半却忘了原话,于是便苦思冥想,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小皇子一边抽噎着一边接到,
玄龄尴尬的咳了两声好似埋怨又像在逗小皇子一般说道:“讨厌,就你嘴快,我都想起来了!”被玄龄这么一埋怨,小皇子反而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