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曼忙把手机捡起来，重新装好电池试着开了下机，还能打开。

“没事，没摔坏。”她说。

陆湘云震惊地瞪着眼，记忆一下子回到多年前，知夏第一次把那个叫小城的男孩带回家的画面。

知夏把小城介绍给她认识：“小姨，这是我同学，他叫慕亦城。”

慕亦城十分有礼貌地向她鞠躬，并说：“阿姨，你叫我小城就可以了。”

她记忆深刻，那男孩长得很干净，眼眸特别清澈……把记忆中的小城跟知夏现在的男朋友慕亦城形象对比一下，相似度极高。

莫非，他们是同一个人？

同名同姓，又长得很像的机率并不高。

她缓了半天神，直到佳曼把手机弄好，再次递向她时，她才反应过来问佳曼：“慕亦城是韩国人吗？”

佳曼眼睛一亮，惊喜道：“你怎么知道？……哦，知夏跟你说的吧？”

她笑得很明朗，可陆湘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她的脑子里全是自己发现李震被杀时候的画面，以及警方将慕亦城抓获，将其判定为凶手的印象，还有她从知夏的衣柜中偶然翻出的那件满是血的布裙子。

她早就觉察出知夏跟李震的死有关，可当时警方认定慕亦城是凶手，慕亦城也没有否认，为了知夏，她这么多年闭口不提那件事，还骗她说李震是出车祸去世的，为的就是不想她记起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