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定定的盯着沐绵的瞳孔,面无表情的俊脸,但是语气中多了一抹无奈。
他将沐绵的惊讶和错愕都尽收眼底,他知道,他的确一直都知道,自范安安给她拆了石膏那天起,他就知道。
范安安给她把了脉,然后全都告诉他了。
他的确低落过,他的确迷茫过,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他面对她的时候,他选择了忽视。
不能生就不能生。
他真的不在乎。
可是他没想过,这居然是她离开他的原因,他都不在乎了,她又较个什么劲呢?
沐绵只觉得头脑一窒,他怎么会知道?
裴念谨站在他们的旁边,看着这一切,这明明是他的婚礼,却又是好像成了他们的。
所有人都在呼吁着,“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他像是一个小丑。
演绎了这样一个可笑的角色,他苦笑了一下,最后松开了拉着沐绵的手,转身离开了。
她从来都不曾属于他。
他只是做了十几天的梦而已,够了吧。
沐绵晕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她是怎么被江黎带走的都不知道,她知道脑子很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总统府了。
江黎将她按在墙壁上,急切的亲吻着她,仿佛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天知道,他其实好想她。
这些天,他其实一直都在逃避,这些天是他这辈子度过得最难熬最痛苦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