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尽是暴怒的前兆，猩红如血，青筋爆出，一字一顿，戾气开口：“你再说一次？”

沐绵的脚瞬间有些发软，他的目光简直就像在凌迟她一样，整个人都有些发虚，她真的没有勇气再多说一句。

但是他这个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以后，咱就桥归桥路归路，您就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放在了房间里，昨晚上的事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玩一玩什么的，在现在这个社会很平常不是吗？”沐绵昂着下巴，高傲出声。

佣人们简直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出了问题，没想到沐绵居然敢对江黎说这样的话。

纷纷倒吸几口凉气，触及到江黎寒冷的目光，佣人们又不敢走又不敢动的，只能埋头。

玩一玩？她沐绵把他当成了什么？

江黎冷笑，笑得倾国倾城，黑眸熠熠，“很好——”

这是江黎要发火的征兆，沐绵的眼泪马上就要下来了，她死死的掐着手心。

“收回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江黎冷道。

沐绵错愕的瞪大眼睛，佣人们也是。

众人都觉得江黎肯定会大发雷霆，但是没想到江黎居然会退让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