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刚刚微微凉,外面还有着丝丝黑暗。
沐绵现在很难受,全身不仅酸痛,而且胃部还痛得不行,她动了动身体,全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头也昏痛。
转了一个身,她看见了旁边的江黎,呼吸均匀有序,他从背后搂着自己。
现在的他们一丝不挂,身体这么酸痛,脚趾头都能想到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只是,令沐绵疑惑的是,她怎么会在总统府?她最后的记忆是她跟沐泉在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她轻轻地调整了一下睡姿,跟他靠得紧紧的,感受着他炙热的温度,仔细的看着他,不放过他的每一处。
好久,好久好像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自己看过他了。
如果可以,她想跟他这么一直睡下去,直到地老天荒,没有别人,没有sunny,没有林浅,只有他和她。
他的脸她这辈子都看不腻,她轻轻的伸出手,纤长的手指在空中对着他的五官一一划过。
从他的额头,来到他深邃的双眸,到他高挺的鼻梁,然后再到他菲薄的嘴唇。
别人都说,嘴唇薄的男人,都薄情。
那么,他薄情吗?
他是吗?
滞愣片刻,她落入了他深邃幽深的眼眸之中,一时之间有些慌乱,她下意识的闪躲,但是马上就被他制止,他伸出胳膊搂住了她,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一点,她窝了他的怀里。
他们的肌肤贴着肌肤,暧昧的因子在呼吸中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