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
“兄长说这是宫样式,逢年过节时耶耶用它来赏发朝臣妻妾,于我身份不成体统。他还命如昙当面扔到湖里去,亏如昙知我喜好,手一巧变着戏法儿扔了个铜板,响出个水声就算完了。”
“他就是这个性子,甭理会他,哪天他精光着身板也不奇怪,穿布衣还委屈他了呢!”商音如妇嫌夫的口气诙谐道来,三言两语,换过一支簪子手法流畅地扮好发髻。
同时,远在成都府更新华丽衣袍的李适突然打了个喷嚏。
想起一事,商音又随口胡诌,“那支莲簪郑夫人见色泽暗淡便要回去清洁,偏又心疼得紧,许是要锁在她家当体己里了。”
“没事呢,我原本也只想着簪几日过个新鲜,就算她肯送我,我也不忍存真心要的。”
旻旻会心一笑,童颜像蝴蝶翅翼下欲要绽放的小蕾,回忆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或扮爱女或扮土匪,软硬兼施,多少曲折,郑染荷才割肉掉皮似地将簪子送出来。
可如今新鲜劲过去了,哪有不物归原主的,做的公主也不能仗势欺人。
求簪这一话,旻旻也没道理要重点提起,一言略过。
商音顺嘴提醒公主多留心身外之物的东西,可如何会知道,郑染荷连亲女儿出嫁都没舍得祖传下去的东西,碍于公主央求才松口送给的簪子,又怎会舍得藏毒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