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酌了杯烈酒才漫不经心地回答刚才的问题:“曲丫头,你以为是个男人就想尚主呀!朝廷为防外戚作大,驸马只能任虚的官衔,尚公主就是断仕途娶官府,人家豢养面首的话你还得当憋屈活王八。”
“面首是什么?”她好奇的眼珠子顺时针地转了一圈,随意地扯起一旁的艾草无聊地撩起池水洗脸。
“就是……噫!”吞吐的独孤默五官都快挤到一起了,像咬了口臭果子那样说不出话来。
“你快说呀。”
他只好风流地戏谑道:“像你这种通身秋娘的才艺,又生得好皮囊,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定勾引了万千少妇,那样就叫‘面首’。”
商音一下子懂了,手中的艾草摔过去:“瞧你,你这张风流的脸才像面首!”
独孤默被扑得满脸艾草味。
商音不理会这等风流小人正想起身走人,就从他们耳后跟冒出一句比冰雪还凉的话:“谁许你们讨论这两个字?”
她一转身,对上那张贸然出现在夜光下的冷脸,像是追债来了似的,差点没把人吓得栽到曲江池里。
独孤默望见来人,稍稍收敛了一下笑容叉手道:“雍王,上元安康。”
边上的矮几潦倒着几个酒杯,酒气满身的商音又是跣足,李适皱皱眉头:“你玩够了没有?该穿好的东西赶紧穿好,如果不想赤脚走回去的话。”
说毕,带着不善的面孔,折腰要去捡她的靴子。
真是挨千杀的命令,商音知道他要把靴子丢曲江里,立马卖乖一笑,嗖两下抓起靴子要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