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彻底冷静下来,若有所思,明西洛这个人吧……做事必有意义,每一步必有所图,他如果愿意让你看到,证明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如果他不愿意让你看到,就是所有涉及让他不痛快的人都要死。
眦睚必报的一个人,他病了,这个病能说的就多了,比如他要修养,修养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撂挑子不干,顺理成章,她上哪找第二个明西洛。
就算有人接手了他的工作,谁又能像他一样让她放心、效率惊人。
人家明大人文能压的住官员,武能做的了爪牙,有能耐拿乔。
项心慈退出大厅,接过秦姑姑手里的外套,随意搭在肩上:“走,去看活祖宗去。”
秦姑姑追几步,没打到,小心让老爷听见,问您谁是祖宗:“小路,照看好小姐。”
“是。”
……
东文街内。
项心慈一身水绿色的灯笼长裙,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睡了的人呢。
多雨端了茶进来,放在七小姐手边,声音很轻:“大人刚喝了药已……”
项心慈示意他不用说,她知道,看的见,这是不高兴了,让自己等。
等就是了,项心慈帮他盖盖被子,没有掀开看看真假,他既然敢躺在这里,定然是真摔,这点魄力都没有,也就不是明西洛。
项心慈看着床上的他,叹口气,看着看着又有些心疼,手隔着被子搭在他的手上,到底不舍得他受伤。
多雨从房间出来,看到门口的狄路。
两人同时颔首,又同时离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树梢的月影缓缓换了方向,夜幕下万籁寂静,宵禁森严。
明西洛被疼痛刺的醒来,便看到床边有人握着他的手,趴在床上睡着了。
白玉无瑕的侧脸透着微弱的烛火仿佛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光,越发好看沉静。
明西洛腿上的伤仿佛一瞬间都不疼了,他静静的躺着,感受着一刻的宁静,她来了,她还是担心他。
明西洛隔着被子,试着攥一下她放在背上的手。
项心慈心里记挂着床上的人,他一动,她便醒了,身体太过年轻,半夜醒来还带着睡眠不够的傻气。
明西洛松开手,眼中的痴迷已经散去,是无关紧要人的客气。
项心慈揉揉眼,声音柔软娇媚,带着起床前不设防的娇气:“你醒了?需要喝药吗?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喝水?”
明西洛移开目光,眼底的光彻底散去,只有陌生的疏离!她——不见棺材不掉泪,可怜补得,更怜惜不的:“麻烦你帮我叫多雨进来……”他一字一句说的缓慢、吃力,却非常清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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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