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瞬间红了脸,却依旧嘴硬:“我又没让他洗,我说扔了,他自己想洗,我又拦不住。”
说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唐黎已经知道她和原钦还在私下联系。
刹那间,除了窘迫还有心虚。
于是,开始欲盖弥彰:“我就偶尔跟他一起跑个步。”
“跑步挺好的。”唐黎顺着往下说:“有利于增进彼此感情。”
余穗:…………
原钦进来的时候,余穗已挂断视频通话。
听着原钦交待她术后忌口,又说要给她请个护工,他明天不能再过来,余穗趴在枕头上,忍不住打断:“我渴了。”
然后,一杯温水被递到她面前。
她咬住吸管才喝一口,又听到某人说:“手术费和住院费我都已经缴好,过两天,你直接出院就行。”
……谁要你的钱。
余穗腹诽,一边放开吸管:“我过会儿转你。”
“不用。”原钦没立即把水杯放去床头柜,因为不确定她还要不要喝:“报销后也没多少,如果不想请护工,也可以让你妈过来。”
想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母亲,余穗哪里敢让对方来陪床。
要是她妈来了,还不知道谁照顾谁。
余光扫到床边的男人,虽说还憋着一点气,却也不是真的厌烦对方。
有些话,本来不该女方来开口。
一旦女方主动了,也就在这段关系里落入下风。
这是她妈曾经对她耳提面命的真理。
然而现在,她却不打算再听。
毕竟她妈自己都离婚了。
原钦才把杯子放到柜子上,床上的人儿突然开口:“我想让你一直帮我洗内裤,你肯不肯?”
接到余穗的电话,唐黎正在总统办公室,陪着宋小和宋乔治来找爸爸。
唐黎去办公室外才按下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余穗委屈的大哭声就传来:“他拒绝我了,他不答应给我洗一辈子的内裤。”
唐黎:“……你就不能让他洗点别的?”
余穗:“…………”
“你让他长期洗内裤,不明白的,还以为你存心羞辱他。”
在许多男人的眼里,给女人洗内裤等同于没出息。
所以,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接受这种要求。
余穗吸了吸鼻子,瓮声说:“我又不是真让他洗一辈子,就是一个比喻。”
是个正常人都该听懂她的话外音。
洗一辈子不就是结婚嘛。
要不是知道他素来这么笔直,她都怀疑他是故意的。
“他居然跟我说,机洗比他手洗的干净。”
唐黎:“……”
余穗也在那头发下重誓:“我再跟他表白,我就是狗!”
唐黎回到办公室里,忍不住问自家老公:“特勤局训练特工,是不是要求他们得像机器一样,摒弃七情六欲?”
宋柏彦却说:“能成为特工的,不管是心理素质、作战能力还是智商、学习能力,都优于现实中大部分人。”
“那原钦是怎么回事?”
唐黎说着,透露了余穗表白被拒的事。
宋柏彦替女儿揩掉嘴边的饼干屑,也为妻子解惑:“问题应该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唐黎没想到,原钦的父母皆已不在。
他是由爷爷奶奶养大的。
在他大学毕业后,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了。
“不接受你那个同学,估计是觉得双方的条件差距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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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前二更,么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