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盛夏侧头,只看到唐黎笑容浅浅的小脸。
随后唐黎又道:“再让我猜一猜,其实欧阳倩早就知道我和我母亲的存在,十几年前,她自己或者带着你去了滇南,示威也好,恳求也罢,唯一可以肯定的,我母亲出事的时候,你们母女必然在场。”
黎盛夏望着唐黎秀致的五官,不由地想起,记忆中唐茵戴口罩、穿护士装的模样。
那样的唐茵,身姿清瘦,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的笑,她的不争不抢,反而衬托出旁人的狼狈。
黎盛夏依然记得她把扎在唐茵手臂上的感受。
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把半针筒的血液尽数注入唐茵的身体里。
没有恐惧,只有惩治恶人后的痛快。
黎盛夏对视着唐黎平静的眼眸,唇边是从容的弧度:“你以为,拿话激怒我,我就会说出你要的‘真相’?”
“那我告诉你,真相就是你母亲恬不知耻、勾引有妇之夫,爸爸厌恶你们母女,你母亲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只能带你躲在滇南,整日和男人厮混染上艾滋,我体谅你没个好母亲做榜样,所以变成这副目中无人的德行……”
话音未落,尖锐的剪刀忽然扎过来。
黎盛夏只觉得脖颈一疼。
唐黎看着她白皙肌肤上的血渍,只划破一点表皮:“你可以不说,等我查到的那天,倘若和你们母女俩有关,那么,也就只有血债血偿这个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