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谦微微惊讶:“她姓黎?”
“姓唐,随了母姓,单名一个黎字。”
听到宋柏彦这番解释,白易谦别有深意地瞥过来:“打听得这么详细,还说对人家没想法?”
宋柏彦却说:“别把你那点龌龊的想法往小女生身上按,你是税务总局的局长,不是街道妇女办的主任,脑子里装的,不该是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行。”白易谦点头:“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我就是西门庆,怪我自己多嘴多事。”说着,他伸手摸了摸一旁安静趴着的铁包金藏獒,想到什么,扭头问宋柏彦:“你养阿喜多少年了,它可别说还是处女?”
宋柏彦看他一眼,又把温和的目光投向藏獒。
一向凶名在外的藏獒,此刻却像完全被驯化的娇憨宠物,在阳光下微微眯着眼,尾巴偶尔晃动,不时侧卧在草坪上,用前肢揉着自己的眼睛,自娱自乐地玩的开心。
“怎么,你打算给它作伴?”宋柏彦问了一句。
白易谦满腔悲愤,转身抱住藏獒的大脑袋:“我的阿喜喂,你主人真禽兽,自己万年的铁树不开,也让你打一辈子光棍!”
“……”宋柏彦不禁一笑,目光重新回到平静的湖面:“管好你自己,我这里还用不着你费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