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放着烟盒,四爷看了眼自己写的东西,却已经没了心情,表情黯然许多。
于是搁下了钢笔,拿起了烟盒。
“叮”的一声,白金外壳的昂贵打火机,喷出了火星。
四爷叼着烟,靠到大班椅中,一手持打火机,一手护火,掩护着一起凑到了唇边,拧着眉,深吸了一口。
香烟烧着以后,烟雾从四爷口鼻冒了出来,浓浓的白色,像杆笔直的柱体一样。
四爷把打火机扔回书桌,夹下香烟,眼睛垂下来,仿佛想什么心事似的,渐渐的,那眼神在自己大腿上胶着,唇边,轻飘飘的,往外吐着烟雾。
……
深深再次回到四爷的书房,看到的,就是眼前这样的一幅场景。
“四爷。”
四爷一下抬起头,眼光都甚至有些疲惫,眉却动了一下,问道:“做什么?”
这三字,抛出来的时候,冷不防的,让深深觉得很坚硬。
深深抿了唇,什么也未说,就朝四爷走来,步子软软的,身上的香气,渐渐朝四爷靠近。
四爷夹着烟,静静的看着她。
深深到了四爷身边,将臂弯里的睡袍拿起来,搁在空气里抖开,传来一阵四爷身上的味道,成熟的男人味。
“四爷,夜深了,您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