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作为一个医生,各种药都要随时准备,虽然全是避孕药有些不合理,陆雨笙还是接过药,走到桌边和着水送到了口中。
直到杯子里的最后一滴水也滑进胃里,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任深才嘀咕了一句:“谁说水没动过的?”
陆雨笙离得近,所以她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耳中,透明的玻璃杯壁上还印着淡红色唇印,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和懊悔,然后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垂下眼帘把杯子放回原处。
“谁动过?”
“……”
“我。”秦翊宸已经把西装脱下,上身只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色衬衣,袖口处被他卷起,露出一小截紧实的小臂,他看向唇角微抽的陆景晗,转过视线淡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
陆景晗觉得秦翊宸最近有些不正常,比如他最近很少对年年发火。
连秦安年都察觉出不对劲,趴在他肩膀上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陆小四,你说爸爸是不是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了?”
陆景晗侧过头看秦安年煞有介事的样子,轻嗤了一声,“真不幸,你的美梦成不了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