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之常情!”高韶青也很欣慰。
若是爷爷那么好骗,他岂会把爷爷一个人放在华盛顿。
高致远定了当晚了飞潞城的机票,到达潞城的时候,是上午十点,韶青已经上班。
他就是趁这个时间来的,约了许灿阳,在潞城公园的长椅上聊天。
许灿阳很诧异,接到高致远的电话,也很惊悚。
去到公园的时候,高致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只能看到他的侧面,很帅气的中年男人。
“爸爸!”毕竟她和高韶青已经结婚,称呼也要改一改。
无论先前对他的印象如何。
高致远上下打量了许灿阳一眼,肚子很大了。
“别害怕,今天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故事?谁的?”
“别管是谁,你先安静地听着吧!”
接着,高致远就讲了起来,似乎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我从来都乐见韶青的幸福,如果是你让他找到的幸福,我很欣慰,可是,前尘往事绕不开眼!怎么办,许小姐掂量着吧!”说完,高致远就走了。
许灿阳一直呆呆的样子,还未曾从这个梦中醒过来。
高致远乘坐当晚的飞机回了美国。
自始至终,高韶青都不知道。
傍晚时分,许灿阳去了东豫别墅,人生第三次。
好像每次在遇到事情的时候,除了韶青,她找的最多的便是这位郑炜。
好像他有最强大的内心,可以抵御外面的一切。
许灿阳对着他说了许多的话,一直很平静很平静。
“我和韶青十一年前就不该在一起了,现在偷来了这一年,我已经很感激了!”接着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就是舍不得这个孩子,所以能不能请郑总配合我演一场戏,十年前是苏景行配合的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由头了,能不能请郑总帮我个忙?”
郑炜眼中若有几分的笑意,看着许灿阳,接着慢吞吞地说道,“真的决定要和他分手了?”
许灿阳点了点头。
郑炜思考了许久,虽然宁拆一座庙,不拆一门亲,不过,许灿阳确实有她的苦衷的,而且,好像她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和高韶青在一起了。
他也叹气,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
“孩子呢?怎么办?”郑炜站起来,问道许灿阳。
“孩子我自有办法,我只想请郑总帮我这个忙。可以吗?”许灿阳眼睑低垂。
“可以!”
许灿阳站起身来,对着郑炜说了一句,“谢谢郑总!”
“客气。”
许灿阳便走了。
今天晚上,许灿阳莫名地心情不好,总是对着高韶青发火。
高韶青以为不过是孕妇产前抑郁,安慰了她两句。
不过她的火发得太莫名了,纵然高韶青脾气再好,也顶不住。
许灿阳一会儿嫌菜太咸,一会儿嫌饭不够吃,最后索性不吃,上楼睡觉去了。
总之今天,各种和高韶青发火,高韶青一忍再忍。
“你到底怎么了?”那天许灿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拿着遥控器在换台,始终没有好电视,她猛地一下子扔了遥控器,砸在了电视上,把电视右下角的屏幕砸坏了一块。
高韶青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还在生我上次的气?”
“不是!”
“那是什么?你这火发得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有外遇了,嫌弃自己的老公了!”高韶青唇角上扬,“不过么,在潞城,能够让你有这种心思的人好像还不多!”
许灿阳的眼瞪着摔碎了的电视画面,不说话了。
她的手掌紧紧地攥着,半晌后,说道,“如----如果,我真的看上别人了,怎么办?”
“好办!我把他杀了!”
许灿阳的脸已经苍白一片,紧紧地攥起了掌心。
这一切,都没有瞒过高韶青,已经将她所有的动作尽收眼底。
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她故意说说。
第二天,高韶青上班,突然忘了自己有一本文件放在家里了,回去取。
于是便看到了那一幕!
在路上,一辆布拉迪!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