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几乎将双唇咬出了血。

“是你做的？”

“嗯。”回复她的，是他那毫无温度的回答。

她笑了起来，虽然无法控制的，泪流满面，但是，嘴角竟然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林暮沉，你是我的丈夫啊……”

他不看她，伸手，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文件夹，地给她，她几乎知道那是什么，却不接，只想听他亲口告诉她。

“以后不是了，小衍，我们离婚吧！”

一股热流冲上了喉头，她已经分不清那是什么，或许是怨气，或许是悲痛，或许是怒火，但是她只是任凭着泪水，冲刷着本就已经狼狈不堪的脸颊，“好，好，林暮沉，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林暮沉只是冷笑一声，“随便你怎么想。”

“所以，你都不解释一下吗？你连解释一下都不屑吗？”她心里还抱着一丝的期望，惨白的脸，晶莹的眼睛，就那么望着他。

他只是摆手，将文件夹移到了她面前，“签了吧，别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

多年以后，她才终于明白，有时候，事情已经发生，很多的解释，其实都不过是在那伤口上，多撒了一片盐巴。

她咬牙，终于接过了文件，里面是离婚协议书，上面条条款款，列的十分的详细，她看也不看一眼，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用力，将协议书甩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

“好，林暮沉，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利用，终于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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