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濛穿着那件宽松的白色男士衬衫,外面罩了一件橘色的羽绒面包服,勉强可以出门。
陆靳寒将纤小的人,裹进怀里,揉着她的腰,低低哑哑的问:“弄疼你了?”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软软糯糯的,小手摸着他的胃部,“你舒服就好。可是,你的胃真的没关系吗?”
胃病发作,还有人用做/愛来缓解的?
刚刚那在那一个小时里,几乎没有任何温柔,他像是一头蛰伏已久的猛寿,像仇人一样对待她。
陆靳寒一直拥着她进了专用电梯。
电梯从高楼下降,陆靳寒从未放手,将她一直抱在怀里。
乔濛担心,小手揉着他的胃说:“陆靳寒,回家你教我按摩手法吧,我每天帮你按摩胃。”
这样,应该就不会那么疼了。
他虽然嘴上没说半个字,可见他的脸色,那么苍白,额头上几乎冒着虚汗,想必,难受的很。
男人的手臂,越发收紧,怀中小小的人,几乎在他怀里,成了一个小袋鼠。
“濛濛,陪我去见个朋友。”
乔濛扁了扁小嘴,有些不想,可抬眸,看见他幽黑的目光时,不由又软化了下来,“好吧,可是你要先吃东西,不然胃会受不了。”
“那是我从小长到大的铁哥们,他还不知道我结婚。”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句话,乔濛心里很暖,他要带她去见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他心里面,也占着很重要的地位?
在他怀里,轻轻的点头。
……
进了pub,乔濛一直被陆靳寒牵着小手紧紧跟在他身后。
昏暗的光线下,形形色色的夜店年轻人,打扮或暴/露,或奇特,有的戴着超大的头套,遮的连眼睛都不见。
等到陆靳寒带她到了pub角落一个u型沙发处,一个染着红色头发长相俊美的男人,忽然伸手魔爪,就要捉住陆靳寒身后的乔濛。
陆靳寒脸色一沉,俊脸严肃,“这是填在配偶栏的,别闹。”
那红发男人一惊一乍,扒拉着头发,又烦躁又不解:“what-happened?陆靳寒你有没有搞错?就这小不点儿!?”
乔濛被那人吓得躲在陆靳寒背后,小手紧紧攥着他的大衣,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盯着那“红毛怪”,灵动的像只小兔子。
陆靳寒把伸手的乔濛拉到怀里来,一点都不像开玩笑,“扯过证儿的,名正言顺的陆太太。”
那红毛怪叔叔来了兴趣,一脸玩味笑意,“这小嫩货!”
男人之间,说话一直都这样不干不净。
可乔濛在,陆靳寒自然不许他说话如此张扬嚣张,冷冷的一记目光扫去,“早晨没刷牙?”
后者,讪讪耸肩,“你有了小不点儿就给我脸色看,是不?”
搂着乔濛的肩膀,走到里面去,坐到沙发上。
桌上有不少吃的,“饿了先吃些东西垫垫胃,我们一会儿回家吃。”
一头红发男人,见了这样的陆靳寒,简直像是见到了怪兽,“彗星撞地球啊!你啥时候也对女孩儿这么温柔体贴了?”
陆靳寒懒得理他,兀自对乔濛介绍:“这是萧墨。”
萧墨立刻凑过来,讨好似的把一包东西揣乔濛手里,“小不点,这个好吃!我跟你说啊,我和寒寒小时候穿一条裤衩长大的!”
乔濛一头黑线,寒寒……
她把薯片往嘴里塞,大眼看了看陆靳寒和萧墨,怎么……越看越像那啥。
看架势,她家陆靳寒像是攻,萧墨……是小/受受?
额……她在乱开什么脑洞。
萧墨这人特别能侃,一说话就没边儿了,拉着乔濛神神叨叨的。
陆靳寒一瞧,自己媳妇儿敢情这会儿是被这小子给拐了?
萧墨放得开,什么人都能聊得来。一旦打开话匣子,和个女人似得。
于是,乔濛也跟着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两个人似乎有不少共同语言。
……
从pub里出来,陆靳寒沉黑着一张俊脸,乔濛小跑着跟上,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陆靳寒……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小鼻子皱了皱,他该不会,是因为她和萧墨多说了几句话,吃醋了吧?
男人阴沉着脸,沉默。
乔濛大眼笑眯眯的,赖上陆靳寒的手臂,“你是不是吃萧墨醋了?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
陆靳寒忽然转身,紧紧将她扣进怀里,语气严肃:“就算是和萧墨,也不可以这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