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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麻烦。背后的阴谋酝酿。

对秦执突如其来的介入,几位长老的眼神更是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这对夫妻还真是令人头疼的脸皮厚!

在秦执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动容天音了,把刚刚那点浮现的念头压制回去,就听大长老以一种久居上位者的气势沉然道:“寿王妃与神隐者之间的关系,还希望寿王能够看清楚一些,以免惹得一身腥。”

言罢,由他带头起身,其余人也纷纷走出凉亭。

两人含笑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异样的笑意。

“你怎么来了?”其实她想问的是他是怎么知道她受到这帮老家伙的“邀请?”

秦执只笑不言,伸出手将她细腰一环,猛地带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一众属下纷纷转开身,背对他们。

容天音被人猛地一扯,差点控制不住惯性朝他磕去,秦执伸手扶住了撞来的冲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上她的香唇,探进去寻找许久未尝到的香甜。

眼前要冒出星星来,牙关被橇开,容天音被迫承受突如其来的强烈掠夺。

好不容易结束,容天音看着两边围绕的秦执属下,脸都羞红了,恨恨地瞪了得逞的男人。

秦执露出满意的微笑,眼底的颜色深得闪过一些让容天音不敢直视的***。

从鼻子里发出一道轻哼,又在她的身上展现他寿王爷的霸道,还让她在他的属下面前这么丢人。

秦执温笑道:“小音再不回府,为夫可就要杀进容侯府了。”

回应他的是容天音一记轻哼。

秦执笑着将她纳到怀里,低润如琴弦的声音低低传来:“回家吧!”

容天音那点羞愤也因为这三个字减退了不少,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寿王府,是她的家!而秦执是她最重要的亲人。

“喂,你干什么?”

下一秒,容天音瞪大眼看着他直接将她横抱而起朝马车的方向抱去,惹得容天音羞得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因为她可以感受到四面投来满含笑意的眼神。

*

父子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藏的,皇帝回朝后对秦执的限制更甚,当然,仅限于表面上。

在暗地里,这对父子的较量真正的开始。

从接触到秦礼兰太慰的事后,容天音就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打探一下齐国方面的消息。

梁国太子娶了嘉平郡主后,平西王在齐国的地位可见一斑。诸葛犹不得不容忍于他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诸葛犹只怕会不择手段将平西王给折了。

想到嘉平郡主无端嫁入梁国为太子妃的意外事件,容天音不得不想像其中的复杂关系。

梁国和其他国度不同,他们以一种阴暗的世界存活于世,在国度内世家十分分明,特别是层次的分明更甚。

相当于齐国的阙氏一样,而梁国有不少这样的阙氏,竞争力的强劲可见。

梁国并非小国,相反,对比其他的国家,梁国绝对当得上数国之间的翘楚,其世家的发展迅猛无比。例如毒医世家的存在,本就是一种诡异。

容天音后段时间一直安安分分的陪在秦执的身边,到是有些时候见秦执忙碌得不见人影。

神隐家族那几个老家伙似乎已经打消了某个念头,并没有任何的行动。

只要他们不动,她容天音就不会有所为。

日子并不无聊的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日子,不过转眼间已经进入了九月末的日子,很快就迎来了十月的临冬之日。

褚国的九月末已经开始吹起了寒风,今年比之去年更冷了许多,不过是九月末已经吹起了冷风。

今日秦执早早就出了门,既然他没有交待,容天音也没有要打算问。

“王妃,水小姐来了。”

“告诉她,我有事就不去了。”容天音打着哈欠,有些不雅地摆了摆手,然后转身从后门走了。

清苒眉一蹙,提醒道:“王爷说了外面现在不太平,还希望王妃乖乖留在府中。”

贵圈里有活动,水映嫊做为闺秀之间的领袖,自然是起到拢络圈子的作用。

比如年轻贵妇之间的聚会之类的,都要彼此之间走动,相识,就像现代的那些贵妇圈差不多模式。

对于这种无聊的聚会,容天音完全不感兴趣,刚开始的时候还能跑去看看戏,可是看多了,就会无聊了。前面几次水映嫊不知道发什么疯,三番五次来请她出席。盛情难却之下容天音答应过去了几次,发现所谓的聚会增进感情,不过是一种攀比宴罢了。

因为容月的事,没少有人拿来挤兑她,到不是她介意了,只是每次的话题都是这种,就没意思了。

久而久之,容天音宁愿往外跑动,也不要去参加什么贵圈活动。

可没等容天音走出后门,就有人将她请走了。

面含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位嫡仙般的男子,此刻正用一种清雅的目光递视自己。

声音清雅传来,“还请寿王妃上马车再说。”

容天音犹疑地歪着脑袋思量了起来,这场景怎么就这么熟悉?

“范祀司瞒着谁来找我的?”容天音有点意外范峈会偷偷摸摸的找到自己。

“寿王妃多想了,”范峈仍旧一副淡淡地看着容天音,与以住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无声一叹,容天音只好踏了进去。

首次与范峈同一辆马车,总有点不习惯,也许是因为从这具身体醒来时的那些传闻让浑身有些不自在,又或者是因为心理问题,范峈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单独见她?

两人在沉默中来到了一处郊外,然后很让容天音郁闷的认知到范峈是带她出来踏青的。

江风吹起容天音的衣裙,撩起如波浪的弧度,乍一看去,极是唯美。

而范峈负手在后,缓缓踱着步子往前走,并没有与容天音交流的打算。

容天音不由暗忖,这家伙想要搞什么明堂?

直到容天音陪着他走完了半边江,这个人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容天音气不打一处来,美好的时间就这么被他给浪费掉了。

走到一边的石榴树边的石块边,容天音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翘起了双腿揉了起来,嘴里同时抱怨出声,“不走了,不走了,你爱走就走,姓范的,你就是装傻来折腾我的。有什么事,你赶紧说,装逼了这么久了,你也够了吧。”

身后的嚷嚷声让范峈回了头,淡淡的目光扫视着正不顾形象坐在石头上揉腿的容天音。

修长的身影缓缓回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容天音无语道:“姓范的,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我知道前面是我做得过分了,可你一个大男人,事隔了这么久了还这么记仇,不太好吧。”

“范某并不知道寿王妃的脚力如此的脆弱。”

容天音脸一黑,噌地起身,瞪着他:“你到是说话了,我还以为范大祀司是个哑巴呢。”

言语带着几分讽刺。

对容天音,范峈仍旧置之不理,迎着江风凝望江的平面,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范峈的态度气得容天音鼻子一歪,见他又装逼的看江面不理人的死样,哼哼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姓范的,你倒是给个痛快啊,这么扭扭捏捏的,算什么男人。”

然而身边的人似乎并没有当她是一回事,仍旧一副高人临江而立的鸟样。

容天音受不住的起身就要走,然后就听到那个装逼的人发话了:“你与神隐者之间到底算怎么回事,不知道寿王妃能否清楚的解释一二?”

闻言,容天音有些不高兴了,斜瞄了眼老神在在的范峈:“秦执让你来问的?”

“回答我,你对神隐者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容天音火了,“这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范峈来质问?姓范的,你想发神经不要找我,老娘不奉陪了。”

丢下这句话,容天音蹬蹬走了。

“如果在不久的将来,在寿王和神隐者之间,你会如何?”

清雅的声音夹着冰寒,此言一出,容天音顿住脚,两人的背缓缓同时转过来,两道视线在空中相撞。

容天音抿紧了唇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没有到那一步,不是吗?”

范峈静静凝视着她,一只手轻轻负于身后,像神一样藐视着自己的子民。

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而她是犯了错的人类。

感受到他目光的含义,容天音气不打一处来。

“姓范的,你到底又想做什么?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好了,何必在背后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瞧着徒然冷脸的容天音,范峈淡然开口:“既然寿王妃已经有了选择,还请坚固自己现在的选择,不要到了最后将寿王害死。”

“哼,用不着你来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不是傻瓜,范峈这些话分明有别的意思。

范峈对她的愤怒不为所动,再次静静说道:“现在寿王与皇上撕破了脸皮,康定王一直在背后使绊子,梁国,齐国也罢,他们永远不会选择寿王。太子现在居于高位,迟早有一天会将他们赶尽杀绝。皇上,是个没有心的无情人,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

连自己的儿女,兄弟都可以眼不眨一下的杀死,又怎会是一个仁慈的皇帝。

莫说是皇子了,就是范峈看到这样的皇帝,都觉得非常的寒心。

容天音抿紧唇,深深地看他,深吸了一口气,“你们是不是在背后又做了什么事?”

“寿王妃只要记住自己的位置,不要站错了。”

这些不需要他来提醒,她知道怎么做。

“这是我的事。”

范峈淡淡道:“希望寿王妃能做到,这并非是你一个人的事,寿王妃的所有情绪与,选择的会影响寿王所有的决策。”

所以容天音的每个行动都会影响他们的结局,是好是坏,是死是生,都在容天音的身上。

容天音听完这番话后柳眉紧蹙,“今天你来就是为了向我发出警告?”

不想范峈却看着她轻轻摇头,其中必有说道:“不,范某来是想寿王妃帮忙。”

“帮忙?”容天音扬眉,不明白他这是想玩什么把戏,他范峈也需要她容天音来帮忙?说笑吧。

范峈深深看过来,“不是现在,在将来的某一天里范某需要寿王妃之时,希望寿王妃能够相助,只要是对寿王好的,想必寿王妃不会拒绝才是。”

范峈的话直让容天音蹙眉,听他这话,毕是不会是好事了。

前面他问到了神策,后又说到了这个问题,其中必有诈。

容天音眉眼紧眯,“不管你想干什么,但只要是违背我的原则,你会知道后果……”

言罢,容天音扭身迈步离开。

好好的心情,就这么被他给破坏了,真是晦气!

一路回走的容天音却因为范峈的反常的话心中变的不安,总觉得他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还有什么瞒着她在进行。

几次想要去确认,却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她要的是秦执亲自告诉她,范峈的话根本没有几分可信度。

抛开这些,容天音看看天气,早上还好好的天气,此时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到一点阳光,让人的心情跟着更不好了。

范峈突然找到她说了这些话,不可不说,他成功将她心湖的平静给打乱了,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总之就是让她不平静了。

好得很啊,范峈不愧为范峈,手段不错。

直到容天音的身影变成不可见的一点,范峈才慢慢收回目光,低敛眉眼,藏下之间的深锐,还有连他自己都没法搞清楚的情绪。

今日的这番话,只怕是推翻了她对他的认识,以后会如何,他不敢想。

如果有别的法子,他不会选择拉她下水,转念一想,她其实根本就没法划清出去了,只要神隐者在乎她,而她亦在乎神隐者。

就是这一点,她就没办法划清出界。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仰天轻叹。

“什么破玩意,晦气啊晦气,”容天音哀声叹气的出了小河畔,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自己的马和车,难道要她大老远的跑回城?

而此时的管道上,一道飞驰的马车正扬尘绝飞着,在他们的身后数道黑影紧追不舍,马蹄声不绝于耳冲来,阴沉沉的天际一副要落下倾盆大雨的样子。

只听见驾车的车夫冲车厢低喝一声:“娘娘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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