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嘉平郡主做出的那些事,容天音一点也不知道,对于嘉平郡主的多事,秦执很满意!
如果不是嘉平郡主从中横插一脚,只怕事情就不会是后面的那种发展了,想到诸葛犹与容天音中了那东西的后果,秦执的眼神倏地阴沉了下来。
“当然是它了!”嘉平郡主举了举手腕,袖子挡住了看不见里边的东西,可是容天音却知道那里边圈着的是小银。
看来嘉平郡主和小银十分的投缘,容天音也就不阻止她了。
“但是我在外面转了好久,它老是指错路,”嘉平郡主郁闷地道。
“既然你能找来,那么其他人很快就会来,你赶紧离开这里,”容天音出声赶人。
“师傅……”
“它以后就是你的了,”容天音摆了摆手,既然小银有别的主人了,那她以后也就只能另寻其他的东西了。
嘉平郡主两眼一亮,“谢谢师傅!”
嘉平以为是容天音知道了那事是她做的,所以这是愿赌服输了,看来她做这件事还真的做对了。
嘉平并没有走,而是在这家客栈住下了。
秦执无奈地拉过容天音的手,“这个女人不该这个时候出现。”
坏他好事。
容天音:“……”
对上秦执充满***的眼神,容天音自动避开。
在山上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容天音黑着脸以他身体弱为由,没给他得逞,没想到这个人到了山下就想着这事,要不是嘉平进来,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个发展了。
“为夫的身体当真好了!”秦执灼灼地看着她,如是说。
容天音咬牙切齿,“不是好不好这个问题。”
“是技术问题?”秦执继续厚脸皮道。
容天音一口血险些吐了出来,“秦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一点?”
秦执根本就不像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这个根本就是个无赖,根本就是个流氓行为。
身后一道热源缠了上来,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容天音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通红着脸,“别乱发情,我们现在身处于水深火热当中,万一……”
“没有万一,在山上忍了这么久,难道娘子是想憋坏为夫?久了,会被憋坏的。”秦执低魅的声音带着热气拂着她的后颈。
容天音身子微微一颤,干巴巴地道:“那你先前也忍了二十几年了……”
“那不一样,男人一旦开了荤,便再难收手了,特别是面对自己的爱人,如何能把持,况且,娘子如此诱人!”
容天音被他的声音薰得身子一软,“秦执,你……唔……”
身子被扳了过来,吻住她抗议的小唇,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容天音这不得不栽进了他的怀里,秦执弯身将她横抱到帐前,轻轻放下。
眼神灼灼,似要将她也点燃了。
眼底的***越来越浓烈,容天音知道他真的憋狠了,难道说男人真的一旦开荤了就没有那么大的定力了?脑子容易想那些事?
“小音,你不专心……”
容天音红着脸,哼了声扭开脸。
秦执抵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发出低笑,笑得容天音的脸越来越红。
容天音的配合让秦执高兴,这是在没有药物或者其他的作用下,容天音愿意妥协。
秦执知道这样的容天音很难看到,若是不把握机会,往后可能很难再吃到这个人。
罗帐***,价值千金。
更何况这个人是愿意的,是清醒的,是认真的。
墨发缠绕,两手交织,余有淡淡暗香。
夜魅冷香,一室旖旎!
*
嘉平郡主一早就来敲门了,秦执旁边的人没有醒,到是他清醒得很。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他置之不理。
门被轻轻敲响了三下,外面的人等了等就走了。
算她还识像。
嘉平郡主确实很识像,知道夫妻俩的感情好,哪里敢打扰,只好默默一个人下了楼,要了一大堆吃的,一边吃一边等着上面的两个人下来。
左右等着不见人,到是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嘉平郡主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是易过容的高大男子,跟着容天音学习了数日,嘉平郡主的见识还是渐涨的。
“这位大哥看着面生啊。”嘉平郡主看着坐到自己面前的陌生男子,蹙着眉,“我们似乎不认识吧?”
男子压着声线道:“我们确实是不认识。”
听他故意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嘉平郡主疑惑地瞅了他好几眼,突然想到上面的两位,用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难道这个人也是冲着师傅他们来的?
男子见她用警惕的目光盯着自己,也不觉得别扭尴尬,反而是大大方方地让嘉平郡主看得够。
嘉平郡主平常时胡闹,但她的脑子灵活,又在皇宫和后宅薰陶过不少,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些的,这个男人明显贵气逼人,绝非是一般人。
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这个贵气逼人的男人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与他们练毒人所熟悉的气息,并非是人体身上气息。
嘉平郡主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与她师傅一样,是个厉害的练毒人。
从打量,到警惕,再到现在的戒备。
看着嘉平郡主的变化,男子微微一笑,带着些神秘。
嘉平郡主顺着视线往下,在男子劲腰上发现一支用锦绳挂着的玉笛,眼眸微微一眯。
师傅说过,一般短小的玉笛都是用来发出声音控制一些东西的。
容天音还说,如果遇上这样的人,尽量避免与其接触,在你的功力没有对方强时,最好是脚底抹油就跑。
两样,嘉平郡主都没有做。
嘉平郡主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对方腰间的短笛,眼睛都要粘上去了。
男子低沉地笑道,“要看看吗?”
嘉平郡主的头颅像拨鼓浪似的点着,期待地看着他。
看着少女纯真的目光,男子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索要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同等代价的。”
嘉平郡主眨眨眼,她听不懂,太高深。
见她茫然的样子,男子再道:“我若给你看,可愿意替我办件事?”
“什么事?”她脱口而出。
“自然是你办到的事,”男子笑眯眯地道。
嘉平郡主抿着唇,似乎是在衡量着什么,“到底什么事?”
男子只笑不语。
嘉平郡主被他弄得心里痒痒,手也痒痒的,真想摸摸那玉笛。
听说是蛊的一种,不知道好不好玩,若是这样的东西落在她的手上,会不会有别的效果?
嘉平盯着对方的短笛,开始胡思乱想了。
“嘉平。”
正是嘉平胡思乱想之际,秦执和容天音双双从楼上下来了,一眼就看到了嘉平和一个陌生男子坐在一起。
容天音盯着那个陌生男子眯了眯眼,嘴角突地泛起一抹冷笑。
“师傅!”
“这位是?”容天音将视线放在陌生男子的身上。
“你叫什么?”嘉平郡主如是问道。
秦执:“……”
容天音:“……”
某人:“……”
不知道别人是谁还在这里和别人聊得这么起劲?也就是嘉平郡主才会干得出来。
“我看就不必问了吧,这位仁兄看着非富即贵,是瞧不上我们这种乡野村夫的。”容天音凉凉地瞅了他一眼,又凉凉地开口。
某人有些晒然道:“在下……”
“好了,说出来的也不是真名,我们也懒得听。”
某人:“……”
只是在容天音坐下之际,突然朝着男人发难了。
男子一惊,斜斜的飘了出去。
容天音紧追不舍,似要将男子给擒在手不可。
秦执不动,静静立在身后,看着男子的动作,以免伤了她。
只是男子的情况并不太乐观,不过几个照面就已经开始落了些下风。
对方也骇然于容天音凌厉的攻击,像是吃了炸药似的。
秦执垂眸,既然有人给容天音做出气桶,他并不介意让她发泄发泄。
嘉平看见容天音发狠的样子,压着脑袋,神神秘秘的靠近秦执,“寿王殿下,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
秦执高深莫测地一笑,“你觉得呢。”
嘉平郡主见他这个微笑,狠狠地抖动了下身子,马上缩了回去,他们之间的事,还是不要打听得太多了。总觉得寿王的笑容越来越令人发毛了,再看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嘉平郡主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难。
咳,夫妻嘛,房事是必要的调剂品!
对方很狡猾,见容天音有些发疯的迹象,赶紧撤了。
容天音也没有追出去,回身坐到了两人之间。
“怎么?”秦执问。
“还记得那几条大蛇吗?”容天音蹙眉道。
秦执扬眉,颔首。
“那些大蛇是通过特殊途径催化的,他们擅于控制,那些庞然大物就是被他们给控制了,那天我进去过,和那个人有过一个照面,夺了对方的玉笛,这才将大蛇控制在手,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出现在齐国。”
听完容天音的话,秦执眉头皱得更紧。
“齐国之中,并没有这样的人啊。”嘉平郡主虽然不太明白容天音在说什么,却也听出几分意思。
“齐国确实是没有,可是,他们能够出现在褚国,现在会在齐国出现也不足为奇了。”容天音心里隐隐有股不安,转身看向沉思的秦执。
秦执道:“希望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
“希望吧。”容天音眉蹙紧。
嘉平郡主听得一愣一愣的,“师傅,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是让你离这种人远一些?”容天音道。
嘉平郡主无辜地道:“是他主动靠近我的,说要我帮他做件事。”
“何事?”
“我们还没有商量好,你们就出现了。”
感情都是他们的错了。
“这里不安全,还是回皇城去吧。”
“皇城更不安全,”嘉平郁闷道。
两人看着她。
“父王和诸葛犹打起来了,父王让我出门躲躲,”嘉平郡主委屈又郁闷地道。
两人一阵的沉默。
平西王和诸葛犹迟早是要打起来的,这是无庸置疑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们在山里不过一段时间,外面就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嘉平郡主再道:“阙氏也乱成了一团,阙氏与皇家有连系,又做为齐国的医道世家,有些盘根错节的关系,已经牵扯了很多人。”
“阙越呢?”容天音替秦执出声问。
“听说他非礼了他堂嫂,如今是阙氏的耻辱呢,谁还能管他啊。”嘉平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对阙修到是挺恼怒的。
“……”
很难想像得到阙越非礼女人的场面,所以,阙越可能是被设害了。
事情远不止这样,有些事情已经复杂化了。
“平西王就交待你出门避祸?”秦执终于开口。
“父王现在没空管我,说我在皇城,只会拖累他。”
没心思听嘉平可怜兮兮的抱怨,容天音知道秦执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平西王毕竟在之前和他站在同一站线上的。
更重要的是,阙越和他是生死之交,可不能坐视不管。
容天音就知道,阙越是个大麻烦,让他避远一些也是没有什么作用,最后还得替他出头。
容天音不知道,她的麻烦很快就来了。
*
齐国境内。
神策如同飘忽不定的幽灵,出现了!
在去褚国之前,神隐家族众长老的意思是让他毁了那道劫,在尽可能的情况下。
可是他不旦没有动,反而让自己陷了进去,虽然只是一点点的波动,可就是这一点点,微不可察的波动,让长老们忧心重重。
死一个女人,可以让更多的人安宁,他们乐于牺牲一个人。
但是他们没有想过,神策会主动走进齐国,跟在他们的身后来了,虽然没有明确的说阻止,他的出现,就是阻止。
神策的一系列行为,只会让长老们越发的坚定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