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俊的脸上闪过不悦,但终究是“心软”了,摆了摆手,嘴里却满是气恼:“也罢,你自己都不珍惜身子。”
“让太子皇兄费心了……咳……皇弟省得自己的身子如何,再不走走,便是尽头了。”声音里有着沧桑感,听得人心里一堵。
看这两人表演着兄友弟恭的戏码,容天音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曾有言他活不过几年,太子也打消了针对。
容天音一路无话,到是太子和容月时不时关心几句秦执的身体,表现出了兄嫂间的关爱,听得她头皮都发麻了,可某个向她靠上来的男人则是镇定无比地有一句没一句回应着。
行到了皇太后宫殿门前,秦禄突然有些严肃地说道:“七弟妹,你前段日子的所为在京中有些非议,等会若是碰上某个胡言乱语的,也且看在皇祖母的寿宴份上你自个忍一忍。”
容天音抬头看着英俊又严肃的太子,一时间有些纳闷,他干嘛说得这么委婉?直接说她不守妇道,半夜爬男人的床给寿王戴绿帽得了,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心里很爽的样子。
“太子皇兄的话,天音谨记了!”容天音眼皮一抬,突地冲他咧牙咧嘴!
秦禄英眉抽得厉害,赶紧转开视线不去看她恶心人的样子。
“咳,”秦禄清咳了一声,匆匆说道:“进去吧。”然后自个先匆匆走前面,容月也不想呆在一身恶心的容天音边上,紧跟着太子。
“切!”看着夫妻二人逃似的背影,发出一个不屑的声音。她还没做出更恶心人的动作呢,不过咧个嘴,露个牙,至于吗?
一只温润的手掌突地覆上她冰凉的玉手,容天音下意识的要缩,被他紧紧扣住,温柔如水的声音低低传进耳畔:“为夫信你!”
啊?容天音又是一愣,他信什么啊?看着他紧拉着自己手的动作,容天音低咒了句,见鬼了,她干嘛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