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晋的脸色黑如锅底,两眼阴沉沉地盯着容天音的方向。可没等义晋开口的机会,紧接着就是闯入府的容侯,还有一众范府的长辈。
容天音实在没想到连容侯也亲自过来了,那刻,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重感来。
“范峈将本侯的女儿掳到府上,到底欲意何为?”容侯不问是非,冰冷责问。
看着众人聚于此,范峈缓缓放下手里的杯盏,不急不徐地说道:“容侯何不自己问问寿王妃,黑灯瞎火的跑到范某的床榻上,又欲意何为?”
这话出,众人都替容天音感到羞耻,特别是寿王府的人,直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众所周知,容天音对范峈的痴心已经达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当真会做出这种摸上男人床榻的事。
容侯老脸一黑一红,心里暗骂女儿的不懂事,但面上,仍旧极力的维护着女儿名节。
“范峈,不要以为一句话就可以脱了所有罪责,音儿就是个弱女子,如何进得了你这戒备森严的范府,不要将本侯当作三岁孩儿耍。”
“容侯,请慎言。”范老大人实在无可忍耐,冷冷地接下了容侯的话。
范世劭与容戟向来不和,不论是面上,还是心上都站着对立的一面。
“范大人,如今本侯女儿三更半夜出现在你儿房中,又是如何解释?如若不给个交待,请恕本侯无礼了。”容侯的声音郑地有声,阴冷森然,还有股咄咄逼人的作势。
两人找到了突破的暴发点,那些不和更是剧烈演绎,一时间竟如火相撞,争论不休,彼此不让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