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文还幻想能从这小司机口中挖出什么劲爆段子,竖着两只耳朵等着听邓雷的说法。
邓雷却有些支支吾吾,“确实……”
赵疏文以为他要说,确实是太太需要先生暖被窝,不让他下床,心中正暗爽着呢。
没想到这个邓雷,人是实诚了点儿,嘴巴却这么严实。
年轻人,说谎终究还不是很利索,结结巴巴地道,“确实堵…堵了……”
看邓雷紧张得不行,赵疏文桃眼勾了勾,精明一笑,步步逼问,“堵哪儿了,据我所知,从于归园到公司的路可一向是畅通无阻,上下班高峰期也没堵过。何况你家慕总今儿还来得这么晚,根本没碰上上班大潮。”
冯远对这事儿也很好奇,接着赵疏文的话审邓雷,“你要实在不明白赵总的意思呢,我就给你解释解释。他是说啊,慕总今儿迟到的唯一原因,十有八/九就是昨夜温香软玉在怀,一个没控制住,跟江家丫头在某些事方面做得过了。这新婚小夫妻之间,缺乏节制,耗了些精气神儿,起得晚点儿也实属正常。邓雷你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吧,说实话,别替他藏着掖着了,你家先生若生气了有赵总给你兜着呢。”
邓雷被问的不知如何是好,汗都快滴下来了。
已经进入总裁办的慕寒川回头,给了赵疏文和冯远一个凌厉似刀的眼神,言简意赅地道,“适可而止。”
赵疏文努努嘴,跟冯远一起进去,三人始终没发现,他们身后站着的,正是他们在讨论的女人。
他们不光讨论了,还讨论的都是些带着颜色让人听了就脸红心跳的。
此刻,门口只剩下邓雷和江韵面面相觑。
那女孩一身白衣站在原地,手里拿着蓝色文件夹,蓝得如同白浪之下的深海,她的脸却是红的,红得像是燃烧起来的夕阳。
红蓝之间对比如此强烈,邓雷几乎能感受到江韵脸颊上,那因羞恼而瞬间滚烫起来的温度,想起赵疏文和冯远那些话,他再也不好意思再把目光停在江韵红透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