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是提前立些规矩,用来约束想趁此捞得巨额回扣的内部人员,冯远早就坐不住了,但他坐不住却并非因为看起来实在略显枯燥的会议内容。
动工决策会结束后,众人从办公室四散离去,冯远几步赶上了慕寒川。
慕寒川蹙眉看他,“什么要紧的事,让你开会的时候像慕氏的椅子长了钉子一样?”
冯远说了他知道的情况,身旁的男人西装都未及穿上,迅速与他一道下到地下一层,驱车离去。
一路上冯远透过倒车镜看了慕寒川数次,他的心思他是没猜到半分,但他的脸色他却看的十分清楚。
那是愤怒中夹杂着千丝万缕的无奈的表情,他眯眸抽着烟,周身气场冷毅的让人不敢靠近,亦不敢开口与他说话。
滨江路转弯处,江韵所坐的出租车被一辆低调的豪车横着拦在路中间。
出租车司机看到慕寒川从豪车内迈步下来,惊魂未定地开口,“现在的小年轻都不要命了是吗!开豪车了不起啊!”
小年轻?慕寒川抿唇,他已经三十二岁了,早已不再是冲动妄为的年纪,但碰上他刚领证的小妻子的事,他到底是没学会怎么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慕寒川大步走来,跟司机师傅道了歉,沉声道,“您车里坐着的是我妻子,我们生了些误会,请您让她下车。”
江韵低眉抿唇,心中暗想,他的妻子!结婚证才领多久?慕寒川这话说得倒是十分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