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折扣咋办?”
他吊儿郎当地说:“我牺牲一下,拿被单裹一裹拖山上去,你是不知道,现在丧葬费老高了,墓地炒得比房价还贵,使用年限比房子还短,那是奢侈品!”
一听这话真是欲哭无泪了,我还没找到工作,连丧葬费都没有,活该被弃尸荒野。
“书环……书环……”
“乳瓶……乳瓶……”
nnd,楼下那小孩又扯着音响放穷摇奶奶的戏,什么《情伸伸欲萌萌》的最酸牙了,我一拍沙发以诈尸的姿态做起来,刁晨及时按住我:“别激动,我下去跟他聊聊时政要闻,保准他怪怪睡觉去。”说着真下去了,我默默又听了几句,貌似剧情已经发展到乳瓶和肚肥追到战场上去了,我依稀记得她这次诚心感动了书环来着。
有了,灵机一动,我也可以如法炮制的说。下面没了声音,估摸着刁晨也要回来了,我站在门口迎接他,一开门我就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明天晚上会在酒吧表演,我现在追过去应该还来得及,书环都能被乳瓶感动,我就不信董拙的心是铁打的。”
他皱皱眉,问道:“那一瓶呢?书环貌似最后还是被策 反了。”
“可是董拙的一瓶已经死了呀!”
他愣了愣,面色沉重,我抽空瞅一眼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忙套上鞋子,再不去就晚了,一边交代他:“这事千万别跟我爸妈说,否则非打断我的腿不可,对了,你也别拦我,没用。”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稍后说道:“放心,我不拦你。”正在穿鞋的手不由顿了顿,抬头瞧瞧他,不像是开玩笑,于是他无比正经地说:“但是,我要跟你一起去。”
“为什么?”我的不解达到了顶峰,他淡淡地说:“最近有不少不法分子专找年轻姑娘下手。”想起新闻报道,冷汗冒了一身,赶紧拽着他的胳膊:“准奏,起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