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朕就说几句,咳咳……
朕子嗣不多,又都年幼,无法替朕分担,所以,咳,怪朕病得不是时候,大贩的这个担子,六叔,在朕卧病期间,你得替侄儿担起。”
肖睿说话有气无力的,苟公公一脸愁苦的在给肖睿顺着背。
“皇上啊,既然你叫我叔,六叔托大说句话,放下吧啊,不管是那位姑娘还是炼造兵器,咱都放下,我们大贩好好儿的关起门来过,要认清形势,南越强让他强去。”
肖达苦口婆心啊,真恨侄子不争气,也担心自个儿子肖彬放不下,现在又来这么个形势,拿什么去应对南越的进攻?
“咳咳……,六叔,大贩就托付给你了,朕信你和肖彬。”
“皇上,你都与六叔说一说,为何南越会突然之间来这个举动?你在南越做了什么动作?”
肖达问,肖睿老实的把在南越阮乐和乔武大婚那日抓了乔巧之事的全经过说了出来。
可吓到了肖达,肖彬也怒了,怎么能做这么下作的事?那是人家南越正儿八经的准太子妃,又是云楚的小郡主!
皇帝肖睿瞄到了肖彬的震怒脸,“朕知道这样下作,可也只能这样能让她不嫁人,这不是推迟了?”
“皇上啊,你怎么还是放不下?”
肖达就差脱口而出,人就一个,总得有人放下的不是吗?他儿子不就倾心得很?不也得藏心里?在心里喜欢就得了,不一定非要抓手上,最终还是没把想的说出来。
“现在说这些无用,六叔,你答应不答应朕?”
肖达推辞不掉,也不由得他推辞,家国安危啊,难道就看着生他养他的大贩被南越这么吃掉?到地底下也对不起列祖列宗不是?
所以应对此次危机的责任毫无疑问的落在了肖达父子肩上。
紧接着,苟公公送肖达父子出来,向几位守在这儿的大臣宣布大贩皇帝的决定,瞬间哗然,皇上竟病得这么重?
没等这些人寻思完,苟公公赶人走,“皇上要静养,诸位无事先请回吧。”
各怀心思的出了别苑,那几位大臣对肖达不露痕迹的奉承了几句,除了皇帝,就是这一位大权在握了。
回城的马车上,肖彬不太赞同父亲肖达接手这个担子,“父亲,这么烫手的山芋我们就不应该接。”
“不接,等着南越把大贩收了吧。”
“难道你认为能斗得过?”
“先试一试吧,正面迎敌肯定不行,只能迂回,最坏的结果就是赔礼道歉,割地赔款了。”
肖达这话把肖彬吓坏了,这等丧权辱国之事凭啥要他父子来背?皇帝自己闯下的祸一病就了事?
“我不干!幸好乔巧没事,否则我与他没完!”
“这事儿怕是到最后还只能你去干。”
肖达父子俩瞪眼,马车上本就压抑,这气氛更是,肖彬一向不理事,接手生铁和稻谷种子也只是生意上的,要不然以他的个性肯定纨绔到死。
肖彬在想,要是真如父亲所说最后还是要他去应对,面对的是乔巧的夫君南越太子阮晖,这样敌对下来,自己与乔巧的那点朋友情分最后也没得了。
南越西边境营地里,阮晖的队伍刚扎下营,就属阮乐叽叽喳喳。
“我听你二哥讲过,好多年前他和太子哥哥到过这儿,有一处地方出产好多好多的玉石,巧儿,我们去挖,挖它几大车回去,用来铺我府上的院子。”
阮晖和乔巧的营帐与乔武和阮乐的挨着,可方便俩姑娘串门儿聊天。
玉嘛,乔巧收的那个一面巧字一面大灰图案的玉牌,就是那一次阮晖和二乔来这儿打大贩时候给雕的生日礼。
“二嫂,你安分些,我可不敢和你去,别让我二哥骂我。”
“还在我们南越的地界上,怕啥。”
“我们不能添麻烦。”
“没见过你这么听话,我太子哥哥欺负你了?”
乔巧呵呵,阮晖怎么可能会欺负她的嘛。
姑嫂两趁阮晖和乔武在商议作战计划竟想悄悄出营地去挖石头。
“巧儿,要不我们就周围逛溜达溜达,太闷了,看对面林子,那儿果子肯定很多,芒果,乔武说过的,我要吃那个。”
说玉石没感觉,说起吃的芒果,乔巧是有些心动了,林子不远,有侍卫跟着,还有大灰,深吸两口气。“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