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宣夫人平时不服南宫夫人,背后为什么模仿她?还不是因为南宫夫人是枕边人中最为得宠的那个,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茶香和香圆两个丫头指证一个丫头,一个指证她打人,另一个指证她害自己,又闹一刻钟,隔壁街上的乔老爷赶来,向梁仁询问:“殿下,这半夜的闹未亡人家里,成何体统?”
枕边人们一拥而上,尖嗓子厉嗓子充满正义的嗓子把乔老爷围绕:“是她半夜抢殿下!”
乔老爷恼火:“住口!”
他向着梁仁压抑着嗓音,人微微哆嗦着,显然让气的狠了,书面用语也不用了,直白地道:“殿下,这是寡妇人家。”
对于这样的话枕边人不依,谁还不是寡妇人家呢,只有你乔老头儿不是;林家的人只要她们吵就跟着吵。
又是一刻钟的枕边人和林家争吵大战几回合,承平伯夫人坚持要打人未遂的凶手,乔老爷吵不好架坚定的向着她,梁仁坚决要茶香认出来是谁,茶香忽然道:“咦,好像也不是你,”
她苦着脸儿:“怎么办,我这会儿记不真了。”
承平伯夫人安慰她:“别着急,先回去睡一觉,没准儿你明天醒来,就能认得清楚。”
说完,向着乔老爷欠身,因她是伯夫人,乔老爷还礼。
“又劳动您,请回去歇息,这丫头让吓着了,得明儿才能理论明白。”
乔老爷先入为主,“夜闹寡妇家”有理也没理,他道:“是啊,歇息去吧,有话白天说。”
在枕边人七嘴八舌的反对声里:“别走,”
“全是你闹的,你凭什么走?”
“啪!”
大门关上,门头上匾额“承平伯府”四个大字威严的看着这出子闹剧中人。
乔老爷招呼邻居们关门闭户,恢复深夜的宁静,梁仁带着枕边人也就离开。
小宣夫人口口声声的骂:“一会儿是你,一会儿又不是你,殿下在这里也乱说话吗?殿下,您要为我作主。”
相较于这出闹剧,枕边人还是认为争宠更为重要,并且她们互相怀疑对方,反相信承平伯夫人的话,都认为有一个人的丫头确实打了林家的人。
关于闹剧的起源不再重要,当前争风才最致命,南宫夫人也凑上来:“殿下,您也要为我作主才成。”
“殿下,”
“殿下,”
一个一个的凑上来,陈娘子素来不习惯争宠,她只是凑个数儿,嘴皮子动动,其实不爱说这样的话,也就没有说出来。
又是一刻钟的闹剧,小宣夫人指责香圆窝里反,香圆反唇相讥小宣夫人的丫头像她:“天生娘胎的模样儿性情,谁也学不来。”
小宣夫人恨她当众揭短,大力掴一掌,香圆一脑袋顶上来,小宣夫人错身让开,把蒋夫人顶倒在地。
四下里的狗助兴的大叫着,这里还是唱大戏。
梁仁一句话定音,他冷漠凝神承平伯府大门,牙缝里迸出三个字:“惹不起。”
枕边人恍然大悟。
蒋夫人今晚理当接手殿下,她头一个大度脸儿,不计较被香圆撞倒,小宣夫人和南宫夫人懊恼的齐声:“是啊,应该怪的是她。”
承平伯府林家的那个。
很快他们远去,狗不再叫嚷,街道静静的回到寂寞,明月清风重新占据它的天下。
无人知道在这场明早娱乐大众的新闻里,一件大事情得到解决。
温恭伯府是京里的老世家,对于作息饮食形成规律,经过数代而整理对养生极为重要的规律,出嫁的女儿毛太宰夫人也严格遵守。
一早,她按时辰起来,秋天不用姜,用红枣汤,新闻在这个时候送进来,毛太宰夫人听完开头,直接把红枣汤喷出去,四下里小有狼藉,毛太宰夫人也顾不上影响她的名门修养,震惊到六神无主的她喃喃追问:“这是真的?”
“是,半夜寡妇们抢殿下,吵的几条街道不安,这是真事。”
毛太宰夫人回过神,如果没有名门修养,可能破口大骂,大骂的话最后关头刹车在她的喉咙口,化成向伤风败俗镇压的几个字:“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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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童真,哪天不是儿童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