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尝过分离的滋味,怎知相思之苦。墨染哥哥,此时此刻你在哪里呢……
再说墨染宸一行人骑马疾驰了大半日,因为着急赶路,连话都顾不上说一句。
天色将晚,一行人赶到了另一处地界,找了客栈准备休整住宿。进店落座后蓝衫姑娘借口自己的簪子丢了,说是可能下马的时候不小心掉了,要去拴马的地方找找看,然后果断来了个一去不复返。众人久等她不回,终于觉得不对劲。
“夕夕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出去看看。”辛遥刚站起身准备出去,墨染宸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糟了,霖儿出事了。”说着就起身冲了出去,动作太快,把提着茶壶走过来上茶的店小二连人带壶撞出老远,亏得欣远眼疾手快一把稳住店小二,避免了人摔倒再被烫伤的惨剧,辛遥已经起身追了出去。
他们拴在马桩上的马匹已经不见踪影,墨染宸拾起被扔在马桩旁的那块破了的人皮面具,漆黑如墨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易容术!”辛遥看着那张薄薄的面具,惊呼了一声,怒道:“该死,她们把夕夕带去哪里了?”
“我们太大意了,一开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两个女子出现的太过巧合了,原来她们的目标是霖儿。”墨染宸一拳砸在了空空如也的木桩上,“砰”的一声,碗口粗的木桩应声裂开,木屑纷飞。握拳的双手艰难地慢慢松开,冷静,他必须要冷静下来,理出一个头绪,否则没头没脑的,这人要从哪里找起?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
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为一个人揪心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但是这份牵挂却无法逃脱,无法避开。他明白自责是一种耗费精神的情绪,而后悔更是比损失更大的损失,比错误更大的错误,所以墨染宸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不惜一切代价。
“王爷,你冷静些,属下这就召集人手过来帮忙。”欣远发出了召集暗卫的信号,忧心忡忡地看着墨染宸,很久没有看到王爷这个样子了。
“我先回去先前落脚的那个客栈,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辛遥说完,和客栈老板借了一匹马,先行离开了。夕夕是她最重要的姐妹,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她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为了保护她而存在的,否则为什么每次她遇险她都心急如焚。
墨染宸也没闲着,等到几名暗卫赶到,他已经找了纸笔画好了画像,交给其中一人带去县衙,他要尽可能地调集人手,扩大范围查找。
欣远手下这几人碰巧都见过无渊公子,立刻按照吩咐去分头行动了,欣远不放心墨染宸一个人,坚持要和他一起行动,走之前又写了一封信让信鸽送去给丑闻忠。
月色凉,透过薄云,遍照山河。静谧夜色中,万千山河里,一处林间,略显仓皇。
大千世界人海茫茫,一生中会遇到无数人,究竟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谁是真诚,谁是另有目的,往往看不透也分不清。只有受伤才会让我们清醒,只有痛过才能让我们看清,世界上最难猜的就是人心,而骗你的人会比爱你的人更会表达。
百岁光阴一梦蝶,重回首往事堪嗟。今日春来,明朝谢,急罚盏夜阑灯灭。
世界很大,就像这星空一样,它不会因为,一颗星星的存在,而流光溢彩,也不会因为,一颗星星的缺席,就黯然失色。众星捧月,只有那一轮明月无可替代,能让万千繁星黯然失色。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放他三千裘马去,不寄俗生。既然在意了就要拼尽全力去守护。等风来,不如追风去。
如果阿鸢会说人话
阿鸢: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竟然把“本大爷”锁起来。(抬起爪子,愤怒地抖了抖脚上的锁链)
邶青沂:鸟大爷不要误会,这是现下最流行的一种装饰品,叫做足链!就跟你家霖姑娘戴的手镯是一个道理!
阿鸢:你个江湖骗子,人家戴手镯都是单独一只手,哪有把两只手连在一起的?那不就成了手铐,只有犯人才戴那玩意儿!
邶青沂:作为一只鸟,你知道得太多了!
阿鸢:那当然,所以你赶紧说实话,为毛把我锁起来?
邶青沂:我说了,你知道得太多了!
阿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