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些在意,帝熵却皱上眉头,露出鲜有的严肃。
“呜哇.呜哇”
“不哭不哭。”陶煦连忙轻摇着怀里的妹妹,轻声哄道,“老舅只是不适应多了一个外甥女,并非不喜欢你,是不是,老舅?”
萧情的哭声,令帝熵心中一紧,“嗯”了一声。
“老舅。”陶煦挑眉,示意让他抱萧情。
帝熵拧紧眉头,一副很为难的神情抱起萧情。
就在这时,萧情睁开眼睛,一对清澈的黑眸,映出帝熵俊美的模样。
萧情转哭为笑,“咯咯咯”的挥动着小拳头。
难道是错觉?
就在萧情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竟被一个婴儿给印记了。
帝熵将萧情还给陶煦,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启辰殿。
见到哥哥们,萧情同样开心的“咯咯咯”笑,嘴里发出“哇哇哇”的稚嫩纯声。
“蓝姑姑,还有牛奶吗?”霈宥问道。
“奶牛睡在牛棚里,是死是活还不知。”
他们撤离九尘山时,全都忘了带上奶牛。
“那妹妹吃什么?”
“吾主应该可以喂养宝宝,我去叫白岑给奶牛看看,能救醒奶牛最好。”
蓝灵儿将宝宝交给莳出他们照顾,她自己则是去找白岑了。
“我又不是兽医。”
听完蓝灵儿的话,白岑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
“我医术没你高明,你就去牛棚看看,死牛当做活牛医了。”蓝灵儿说得轻巧,“总不能让玄帝亲自来请你去给牛医治。”
“你这话听得我甚感不舒服。”
白岑放下医书,一甩衣袖,朝牛棚走去。
牛棚在后院,离后山最近的院子。
“白岑,你这小徒弟一直在等你,别说你没看出来。”
蓝灵儿说话,向来直接。
“看不出,也不想看出。”
白岑心中有愧,又有罪,他既负了笙,又负了抚宁。
“我觉得她与我那后辈甚配。”
蓝灵儿说的是蓝砚阁。
“我无意见。”
白岑的心里得不到救赎,一生活在痛苦中,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走到后院,牛棚里的三头牛,全都卧倒在干草上。
“你这是在给牛把脉吗?”
蓝灵儿好奇的凑上前来想看个仔细。
白岑露出关爱智障的嫌弃目光,回了蓝灵儿一眼,一孕傻三年,说的真没错。
“哪本医术上写了,如何给牛把脉,你找出来给我瞧瞧。”
他不过是在检查牛的温度,这才把手放在牛的脖子里探了探,看凉了没。
“那你摸出什么了吗?”
蓝灵儿横了白岑一眼,知道他有挖苦自己的意思。
“没死,应该是被毒素麻痹了。”
“什么时候能醒来?”
“不知。”
“你这医仙是怎么当的,连头牛都治不好。”蓝灵儿与白岑贫嘴道,见他平日里死气沉沉,极少说话,也怪可怜的。
“医仙医仙,我医仙,不医牛。”
牛既没死,等它们自然醒来便好。
白岑的情缘,是笙还是抚宁,小宝贝们有什么意见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