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所不知,前些日子,陛下为平阳侯之女赐婚,平阳侯之女也叫季莨,与寂良同音,当时误以为是将寂良赐给大将军做小妾,后来弄清实情,担心再生事端,我便想,倒不如带着寂良与冉娘离开帝都。”
祖君听完,老脸顿时就黑了下来,感情不是为了他们而回。
看出父亲如此明显的心思,她爹接着说道:“想着父亲与母亲年事已高,儿子不孝,未在身旁伺候过,这才想着回琼州。”
“尊王殿下身世显赫、身份显贵,即便是为妾,也不比宫里的妃嫔差,可惜了,寂良没这福气。”
她爹倒是希望寂良没这福气,这下可好,尊王殿下也来了琼州,还将寂良抱了去。
她爹就想不明白了,寂良是何时、又是如何与尊王殿下相识的?
难怪尊王殿下可以毫发无伤的亲近寂良,原来是身份显贵,能镇住寂良。
可是,若将寂良嫁与尊王殿下,他如何能放心?
眼瞧儿子面露愁容,发愣出神,祖君宽慰他道:“寂良怎么说也是高家子孙,会为她找个好夫家。”
“多谢父亲。”
医馆。
华甫顼特意找了家有女大夫的医馆。
寂良本就是软萌粉爪,因此,这玉足生得娇粉,五颗圆润粉嫩的脚趾头,有些难为情的蜷曲在一起。
娘亲说了,女子的脚只能给自己的夫君看。
“小姐的脚踝虽肿,但未伤及筋骨,需扎针三日便能痊愈。”
啊?要扎针!
“我不扎针。”寂良连忙缩回脚,“有娘亲给我按脚,过三日也能好。”
“公子,这……”女大夫迟疑的目光看向华甫顼,“扎还是不扎?”
“不扎。”寂良一边穿上鞋袜,一边替华甫顼回答道。
这又不是她头一回崴着脚,过个三五日自然便好了,犯不上扎针,疼上加疼。
“扎。”清冷的声线说道。
她的脚踝,肿的厉害,跟个馒头似的。
华甫顼有些担心,还是尽快医治为好。
“我不扎,疼。”寂良软音说道,尾音微微上扬,似在撒娇。
“本王抱着你扎。”
“不嘛~”
“听话。”
容不得寂良藏脚,华甫顼亲自为她脱去鞋袜,再将她抱在怀里,放在腿上。
“疼~”寂良吟吟一叫,不知有多矫情。
“咬着本王的胳膊,忍忍。”
他话音清晰温柔,令寂良心中猛然一颤,顿时暖意浓浓,酸了鼻子,湿了明眸。
寂良靠在温热的胸膛里,聆听着华甫顼的心跳声,后来便安然的睡着了。
马上颠簸,华甫顼不忍惊醒寂良,便徒步将她送回高府。
“她住何处?”华甫顼冷声问道,怀中的人儿睡得酣然,方才,还发出微微鼾声。
管家一瞧,这不是寂良吗。
“寂良住在荒院,这是怎么了?”
管家虽不识眼前男子的身份,但他锦衣华服,腰间的玉佩乃白玉子,玉色纯粹,质地晶莹剔透,一看便知是从宫里来的人。
“带路。”
男子步伐沉稳有力,周身散发而出的气息,冷傲中带着高贵,不是侯爷就定是王爷。
管家谦顺,即便是带路,也是走在华甫顼身后。
“这便是荒院。”
院内的环境还算雅静,比华甫顼想象中的要好,他以为,院如其名,真的就是荒院。
她爹与祖君,都乃呆萌的一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