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可怕。
自制力居然强到这种地步。
有她这样身娇体软、肤白貌美的老婆在怀里,贺泠霁次次居然都能忍着没完全,反而让她舒服了就草草结束。
偶尔连草草结束都算不上,直接去浴室自己解决。
秦芒总算明白了。
贺泠霁当初为什么宁可用她的小蕾丝……
“你们这种情况哦。”
“得需要……”
实战能力没有,但是理论能力一大堆的邬羽西悄悄在秦芒耳边叭叭叭了一堆知识。
贺泠霁出差足足一周。
晚上九点多抵达机场。
深城早已入夜,寒风凛冽,甚至有些地方开始结了薄薄的冰。
楼听黛望着机场窗外漆黑浓郁的夜色,有些为难道:“贺总,能麻烦司机送我一程吗?”
相较于在研讨会上的矜贵优雅。
贺泠霁刚下飞机,眉目染了几分冷漠的不耐。
擅长察言观色的丛秘书立刻上前,“楼总监,司机要送贺总没时间,我送你吧。”
楼听黛笑着颌首:“那就麻烦丛秘书了。”
她抿了抿下唇,没在多言,自始至终与贺泠霁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并未有任何越界行为。
……
市中心大平层。
秦芒还未睡。
放假这段时间,她时间颠倒,白天睡,晚上精神十足地和顾岐央、邬羽西他们打游戏。
贺泠霁一进门。
便看到贺太太精神十足地坐在客厅地毯上。
双手捧着手机。
打得专心致志。
“小狮子,快来舔——包呀!”
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从她手机传来。
暗淡光线下。
少女红唇微启:“舔、了。”
“舔什么?”
一道低沉又冷漠的声音,陡然在耳畔响起。
“啪嗒——”
手机顺着指尖滑落,掉到了地毯上。
秦芒蓦地转身,一把拽住贺泠霁的袖口站起身:
“啊啊啊啊!”
“你吓死我了!”
别说是吓死她了,跟她一起玩游戏的几个好朋友也听到了贺泠霁冷漠无情的声音。
想到这位平时的作风,生怕被牵连,丝毫没有战友情的纷纷下线。
至于吃鸡。
谁爱吃谁吃吧。
继续玩下去,才是大凶!
贺泠霁穿了身剪裁得当的黑色大衣,衬出他优越至极的身材,身高腿长,腰线性感。
身上还浸透着寒风中的冰冷。
一把将换了柔软馥郁睡裙的少女抱住。
秦芒本就是小火炉体质,酷爱这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方才被吓得扑腾扑腾的心跳逐渐平静下来。
贺泠霁垂眸,视线落在她鼻尖那颗撩人的小红痣上,声线一如既往地淡而沉静。
冷白指腹碾过湿润的唇,溢出一抹尾音,“嗯?”
“什么?”
原本游戏里正儿八经的词汇。
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的不正经。
秦芒拽着他的衣袖。
轻轻呼吸,刚准备回答。
忽而白皙脸蛋上的表情一凝。
呼吸之间除了贺泠霁身上淡雅如冰川的气息外,竟渗透着很淡很淡的女士香水味。
她洗过澡了。
绝对不是自己身上的。
秦芒除了喜欢收藏宝石之外,对香水也颇有研究。
很笃定,这绝对绝对是女人身上染来的。
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情绪,立刻冷下来。
一把将贺泠霁推出去。
“野女人的味道。”
“脏!”
贺泠霁扯着领带,被她突然的发作搞了个猝不及防,幸而及时攥住了她的手腕,“又想倒打一耙?”
什么野女人的味道,他又没碰过其他女人。
“呵?”
“那你身上女人的香水味怎么来的?”
秦芒从小就脾气大,更不可能憋着,什么情绪都放在脸上,也就是这段时间混迹娱乐圈,稍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与人相处之道。
当然,踩到底线了,才不管你是谁,直接质问。
“贺泠霁你别以为——”
花了他一点点小钱,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试探她的底线。
出轨绝对不行!
看着她冷冰冰的小表情,贺泠霁却突兀地笑了,就这么捏着她的唇亲了上去。
“贺——”
“别闹。”
“只有你都快养不起了。”
“那你身上香水……难闻。”
贺泠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却准确地找到了主卧,径自进了浴室,“那就帮我洗干净。”
“你,你想得美。”
出去沾花惹草了,回来让正室给洗?
听听,这是人干事?
“没花没草,全都留着施给你。”
秦芒:“……”
她是这个意思吗?!
很快,秦芒暂时忘了这点点香水的事情。
当然,也只是暂时。
由于生物钟的缘故,秦芒到现在还睡不着,偏偏手机被丢到了客厅,她懒得去拿。
漂亮眸子此时黑白分明,清醒得很。
满脑子都是陌生的香水味道。
倒不是不相信贺泠霁。
而是——
属于她的所有物,不能有其他任何人的味道。
原本给贺泠霁准备的生日礼物,她还有点犹豫要不要送。
但是现在——
她那点犹豫完全消失!
秦芒蹑手蹑脚地打开床头柜。
月光穿过窗帘,隐约照亮了秦芒素手捏着的礼物。
一个不锈钢质地的精美笼子,像是个艺术品,但是形状却透着几分靡靡。
见贺泠霁睡着。
秦芒唇角慢慢翘起,坐直了身子研究了会这玩意儿怎么整,争取要一次成功,不然贺泠霁要是醒了,可就麻烦了!
这可是她专门为贺泠霁量身定制的生日礼物——
贞、操、之、锁。
正经男人都得用这个。
差不多熟悉具体操作流程。
秦芒悄悄拨开一点。
而后恰到好处的锁了上去。
贺泠霁感受到一阵微凉。
眉心折着,慢慢睁开那双幽邃又深沉的眸子,“贺太太……”
“你在做什么?”
细微的上锁声音响起,伴随着秦芒又甜又软的音色,“送你的生日礼物呀~”
“铛铛铛,老公。”
“生日快乐!”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贺泠霁一垂眸,就着黑暗,他清清楚楚看到埋在睡袍里的金属笼子,反射出银色碎光。
淡色薄唇蓦地溢出危险的笑弧,“可真是——”
“贺某这辈子收到最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