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正是奉时雪刚被要来公主殿。
而她如今穿进来的这个炮灰公主,有个十分难以启齿的恶趣味。
她喜欢将人当狗,不仅如此大约还有某字母爱好,动辄便是将人绑了小皮鞭伺候。
褚月见闪烁着眼神看眼前的奉时雪,只见他脖子上此刻还挂着一条玄铁链,跟拴狗一样套着。
若是带着欣赏目光来看的话,将他那的单薄的寝衣褪去,然后捆放在床上,定然会有一种淫.靡的美感。
但她现在根本不敢带有这样的欣赏来看。
不会吧……
褚月见暗自吞了一下口水,有些自欺欺人僵硬地闭上双眼,嘴里还轻声念叨着:“我应该还在做梦吧。”
但她怎么可能会梦见,之前看过的一本男频小说的场景。
而里面的男主还跪在面前,张口就唤自己公主?
这也真实得太离谱了。
当时看的时候发现,自己和这个公主一模一样的名字,还开玩笑般想过自己会不会书穿。
没想到如今真的灵验了!
现在所见的一切都太离谱了,一定是她没有醒。
褚月见失魂落魄地突然往下倒在床上,不愿意相信。但旁边人的呼吸声十分清晰。
一切的存在感太强了,都无时无刻告诉她是真的,这人就是奉时雪。
褚月见还在发愣中,察觉有什么碰了碰她的指尖,湿软的触感。
这样突然的触碰,吓得褚月见猛地睁大眼睛,循着触感转头。
放大的是俯甸在身旁,奉时雪那张绝的美脸。
他正半弯着腰,神情冷淡地用手中的湿帕子,擦拭着她的手指。
男主现在如何伺候你,以后便会用另一种大卸八块的方式还回来。
褚月见想起自己在书中的最后结局,惊慌失措间将眼前的人推开,眼中全部都是恐慌,连讲话都有些结巴:“你、你干嘛?”
话刚才说完,褚月见便感觉心口突然传来密密麻麻,如同雷击一般的痛。
这样强烈的感觉让褚月见大脑直接麻痹了,神色露出难受,倒在床上不断抽搐着。
这是怎么回事?!
大殿上的宫人闻见其声抬头,眼见着她突然神色难受地倒在床上,眼中都是茫然。
跪在下面的人互相对视,想起这位公主的性格,谁也不敢上前查看。
上前不敢,不上前也不是。
最后众人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派人出去请御医前来,毕竟这是当今圣人最宠爱的阿姊,但凡有半点损伤,在场的所有人小命都会不保。
众人心中皆是慌乱,而被突然推开的奉时雪依旧清冷半敛眼睫,漠视着褚月见痛苦地抽搐,暗自扯出讽刺的冷笑。
她竟然问他干嘛?
他被褚月见要来之后,按在她的喜好被公主殿的太监彻夜教导,全是些令他觉得恶心的龌龊事。
该怎样服侍公主,公主有什么癖好,这些人都一一教导给他。
若不是如今能担起祭师族的只有他,而且妹妹也在那褚息和的手中,还要为了那无辜冤死的族人报仇,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在妹妹生死不知,血海深仇面前,他任何的尊严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是下定了决心才来的,只要不用身体去服侍这个,只知奢靡快活的废物公主,其他任何的侮辱都是可以忍受。
那些人说公主每天睁眼,都需要被‘狗’唤醒,为了迎合她的喜好,他已经很努力做了。
没有想到褚月见看见他,第一眼反应竟然是这样,倒是有些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听闻是公主殿出事儿了,御医来得很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来。
进来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神瞄到一旁,那个脖子上带着铁链跪在床头,哪怕如此肩膀依旧立得挺直的人身上。
御医实在是不忍暗自道几声,可惜了,可惜了!
不过他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自然大部分的心神都在床上。
褚月见还在痛苦地抽搐。
御医颤颤巍巍地虔诚跪在脚榻上,神情卑微,将自己的身体俯得极低,才伸手给床上的人诊脉。
奇怪了,公主脉象十分正常,这样的体格就算是一口气吞下头牛都不带歇的,怎么会出现如今这副病弱膏肓的样子?
御医害怕地吞咽口水,努力控制自己诊脉的手不要颤抖。
他此刻不敢说公主没有事儿,把脉的手也根本不敢收回来,深怕自己把漏了脉。
还好在此期间床上的褚月见,好似已经逐步面色正常了。
御医依旧还是没有把出个什么来,只好收了手,在心里想着措辞。
公主殿的掌管太监亦是同御医一样,满脸后怕地上前来,轻声询问褚月见的情况。
大家不知道的是,刚才在床上痛苦抽搐的褚月见,如今好似深陷在大火中。
火灼烧让她浑身都疼,都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想要嚎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