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又丢到了一边:“不过我有佩剑了,这玩意就不要了。”
三问阁其他人:“……”
灵虚镜前的高阶修者们:“……”
瀑布前围观的弟子们:“……”
那是不少前辈的法器,个个都是极品,不少修者也曾尝试过下去取回来,或者用什么方法取出,可惜都未能成功。
他们只要进入,就仿佛在经历雷劫,自保都难,又何谈取出法器?
可是现在,这个小姑娘居然跃进了深渊,看着里面的法器挑挑拣拣,还万分嫌弃地丢了回去。
槐序看得心痒痒,想着自己也去取两件东西,岂不是自此脱贫致富了?
然而靠近后便地面烫脚似的回来了:“嚯,里面的雷电之力太强,我们的功法也承受不了。”
“本就是如此。”扶光看着许栩的动作后回答,“我们的功法能力有限,能撑得了阵法的雷击,这里蕴含得太多,我们就承受不住了,在之前的斗法中我们也承受不住许栩的攻击。”
霜简眼馋得握紧了佩剑,声音咬牙切齿的:“只能看着……”
她是剑修,她也穷!
这时,许栩又走了回去,重新拿起了那柄佩剑,将上面的宝石抠了下来,朝着霜简丢了过去:“师姐,这个你拿着镶嵌在你的佩剑上吧。”
霜简双手接过,惊喜万分。
许栩又在深渊里走了一段,拾起了一条腰带,朝着槐序丢了过去:“这个是不是能增加防御能力啊,你试试看。”
槐序接过腰带的时候手都在抖,却惊喜万分。
*
阳鸣阁的弟子看着画面,简直是咆哮出声:“那是我们先祖的佩剑,居然被她这般嫌弃地又丢了回去,简直无法理解!毫无尊重!”
结果,扭头许栩就将佩剑的宝石抠了下来,阳鸣阁的弟子们几乎是尖叫出声。
一群大男人“啊啊啊——”的狂叫,将痛心疾首,心痛至极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要杀了她!”
“她在做什么?!!”
“掌门,长老,你们管管啊!”
“霜简似乎也是我们阳鸣阁的弟子,她拿了也不算太过分吧……毕竟之前也是留在那里取不出来。”
“她算什么阳鸣阁弟子,她是叛徒!她已经是三问阁的了。”
“霜简居然心安理得的收了!”
花鸢被这群疯狂嚎叫的男人烦得不行,扭头质问:“如果给你们,你们收不收?”
那群男人沉默了,许久后才有一个男弟子语气微弱地回答:“我等……怎配……应该上交掌门。”
花鸢又道:“被丢在那里就是无主之物,被人凭本是捡走了,怎么不可以要了?”
“可是捡了东西应该归还失主吧?”
“失主呢?”
显然已经殒了。
那人又道:“就算如
此,也应该归还到门派来,这是门派的东西。”
“给你们是情分,不给你们也怪不着。修真界杀人夺宝的事情还少吗,她没有杀人,不过是拾取了宝贝,怎么就不可以了?她做错了什么?只是错在被你们看到了而已。”
不知不觉,花鸢已经开始维护三问阁了。
这时,轮到另外一个门派心情跌宕了:“是我们前辈的腰带,居然给了一个魔修!”
“岂有此理,此仇不共戴天!”
“等他们出来,我们定要讨要说法!”
*
许栩捧着一堆东西走出了深渊,给自己的同门看自己拿到的宝贝:“你们看,这么多东西,出去以后可以卖灵石吗?如生之前给我买过好多东西,我也想给如生买东西。”
扶光思量了片刻,道:“你拿出去,恐怕会引来一群仙门弟子找你麻烦。”
许栩听完一阵纠结:“啊——会引来麻烦啊。”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贝,又看了看同门,最终将怀里的东西全部丢了回去:“那我不要了。”
司如生看完这一幕,想到灵虚镜前那些人的反应恐怕是大起大落,不由得笑出声来,怎么想怎么有趣。
霜简抱着宝石不松手:“这是阳鸣阁长辈的宝石,我可以放宝石发扬光大,可以留着。”
槐序则是将腰带系在了腰间。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叫了出来,吓了槐序一跳,险些跌进深渊里,好在被空空扶住了后背。
“女侠!”荒玳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出来,“那个血如意是我喜盈门长辈的东西,您能不能帮我取出来,我给您五万灵石!”
“五万?”许栩惊得不行,捡个东西就可以赚这么多?
荒玳还当许栩不愿意,思量了许久,想到前辈的东西被取出,门中长老也会帮他垫付一些东西,赶紧加价:“十万灵石,再给您聚灵玉,还有五颗宝石,属性您任选,可行?”
许栩很快答应了,重新回到深渊取出血如意给了荒玳。
荒玳他们刚刚从阵法中挣扎而出,虚弱非常。
在捧着血如意后,他们个个热泪盈眶,捧着血如意一齐跪拜。
许栩看得一阵不解,扭头问司如生:“他们在进行什么奇怪的仪式吗?”
司如生忍着笑回答:“这可能就是喜盈门的生财之道。”
*
灵虚镜前,喜盈门的长老兴奋得蹦了起来:“干得漂亮!”
其他的长老们个个面如死灰,恨不能入大阵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