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咱们家有大难,姜砚之能够护得住你。”
闵惟秀听得又是一愣,上辈子的时候,姜砚之跑到哪里去了呢?
“那第二个思路呢?”
闵惟思凑近了一些,低声说道:“鱼肉任人宰割,那么我们不做鱼肉,做刀。”
大陈朝对武将提防得厉害,经常会将武将换防,号称是铁打的丘八,流水的将军。
一个将军还没有在当地驻军中建立超凡的威信,便又立马被调任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像武国公闵归,如今同闵惟学一道儿,管着开封府附近的驻军。但若是去打雁门关,很有可能,他就是挂个帅,手底下的兵,却是从离雁门关近一些的地方调集的,管起来总是有需要磨合的地方。
而且除了武将之外,还有皇帝的亲信文官,作为监军相随,甚至让文官挂帅,武将打仗,他们便指手画脚的,由于他们能够直达天听,不少武将,都受到了他们的钳制。
打起仗来,束手束脚的,十分的让人不舒服。
武国公征战多年,战功赫赫,在军中颇有威名,但却很少有自己真正的嫡系部下。
他们怎么做刀?
“刀并不光是指的武力,还有人脉,名声,十个人欠你的,有一个人愿意在咱们家落难的时候站出来,那就不枉费了。你好好想想。”
闵惟秀想了想,喃喃自语道:“怕自己强了让人忌惮,自剪羽翼以证清白?可惜了,没有尖牙利爪的老虎,同猫有什么区别?”
闵惟思若有所思,却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
反倒是拽了拽闵惟秀,“走吧,有些事情,也不是一日便能想出办法的,何况只是你的一个梦呢。走,二哥带你去看一个大秘密去。”
……
一刻钟后,闵惟秀换了一身衣衫,跟着闵惟思一道儿上了马车,朝着景雀桥驶去。
闵惟思领着她下了马车,果断的寻了上回闵惟秀同安喜躲着看好戏的地方蹲了下来。
闵惟秀有些恍惚,真不愧是她的亲哥哥啊,兄妹二人连眼光都一眼。
“二哥,来这里看什么?这里都是来私会的小情儿,看得要长针眼了。”
闵惟思嘿嘿一笑,“你把自己个的下巴托好了,到时候惊讶得掉地上了,我可不帮你捡!”
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她闵惟秀生死荣辱什么没有见过,还能有什么事情惊掉他的下巴?
说话间,就看到一个十分魁梧的男子,一脸欢喜的走了过来,而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宝蓝色裙衫的小娘子。那小娘子,生得容月貌便罢了,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股子大家风范,一看就出生不凡。
哎哟喂,那个长得跟熊一般的,不是她的长兄闵惟学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