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加了一句:“我朋友虽受了这等委屈,但也如这位贺仙长所说,没人看见那两位男子轻薄了她,所只听信她一面之言,不免有失了公道。”
闻言,于瑾禾瞥了贺海一眼,这次倒是令她刮目相看,处理方式虽谈不上精妙,但也是论不出错处的。
听见跟灵石毫无关系,贺海松了口气,他就说嘛,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轻易得罪他这个内门弟子。
可许天歌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可贺仙长后来又说了,朝阳宗的公平,是由谁拿出的灵石多便说了算,那两位男子给了贺仙长一袋灵石,他便做主饶恕了他们的罪名,但我的朋友却要被朝阳宗除名,终身不得入宗拜师。”
一直默不作声的苏冷雁听了这话都忍不住要夸奖许天歌了,她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努力做好一块背景板,以免被人察觉嘴角那压制不住的笑意。
“你胡说!”贺海大声喝道。
“师姐.你可不能听她一派胡言,这两人见攀污刚才那两位男子不成,便又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贺海一副受尽冤枉的模样。
若放在平常,这点灵石收了便收了,就算被于瑾禾当场抓包,贺海也没在怕的。
可今昔不同往日。
原本他师父跟宗主在朝阳宗一向是分庭抗礼,谁也不输谁。
自从宗主不知从哪儿寻回上品神器之后,一切都发生了转变,那些想来拥师父的元老们都不约而同地站到了宗主那边。
师父在朝阳宗的势力一天不如一天,平日里师父受尽宗主的气也就罢了。
如今,他还要看于瑾禾的脸色,这如何让人不生气。
可生气归生气,他却是没有反抗的勇气的,毕竟谁都知道宗主有多疼爱这位独女。
“你所言可属实?”于瑾禾没有搭理贺海,反倒是对着对着许天歌询问道。
许天歌点点头:“绝无虚言。”
说完,许她满眼期待的看向于瑾禾,想要知道她会怎么定夺。
许天歌之所以下决心出手帮忙,也是因为察觉到贺海一直在关注于瑾禾的动向,再怎么说也是拥有许涟漪记忆的,对于朝阳宗的势力分布她也知晓一些。
苏德寿和于乾坤向来不对付,再加上在苏德寿的纵容下,贺海在朝阳宗一向跋扈惯了,往日里没少给于瑾禾添堵。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俩都是对头,看今日贺海这副点头哈腰的模样,想必现在在朝阳宗他没少受于瑾禾的气。
对于贺海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来说,明面上受的气,暗地里他一定会想办法找回来。
而于瑾禾也不是傻子,谁私下里给自己使绊子她心里门儿清,只是碍于大师姐的身份不好拉下身段与他计较,只得在明面上寻机会。
如今机会送到手上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贺海。
“她分明是在血口喷人颠倒是非!”贺海气急,将身旁两人踹了出来:“不信师姐你问问他们,他们可全程都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右边那人跪下后就立马开口:“是的.大师姐,贺师兄他全程都秉公处事,不知为竟引得这两个女的不满,大师姐你可要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