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季满意地走去厨房。
哼,好戏才刚刚开始。
当天半夜,穆淮策感觉耳边一阵轻痒难耐,迷迷糊糊睁眼:“娘子,你这是……”
“听见东家噩梦呓语,想着帮你舒缓一下。”
帮他按摩耳部被当场抓包,盛季仍一派从容。
“哦……是么?”
穆淮策意味不明笑了。
两人认识不过几日,他还没能完全放心在她身侧酣睡。
昨夜新婚夜被下迷药是他大意了,所以今夜他已找机会将补汤偷偷呕出。
因此,盛季今晚先是捏他脸,后又为他按摩耳朵的举动,穆淮策其实都知晓。
他之前就猜出她熬补汤是想为他医治耳朵,虽说徒劳,倒也一片好意。
所以连带着她心口不一偷偷占他便宜的事,穆淮策也都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戏谑道:“娘子虽是好心,但按照你先前所立约束,你过黄线了。”
“是么?”
盛季不咸不淡地瞥了眼,那条被扔到穆淮策那边角落里的黄线。
穆淮策顺着她视线看过去,愣了下。
看来这小家伙刚刚的小动作,还不是一般的多呢。
“东家刚刚噩梦惊慌,手脚皆是不安舞动,我才好心帮你按摩的。”
末尾,盛季还理直气壮补了句:“真是好心没好报。”
穆淮策气笑。
这小家伙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他索性坐起身来,拾起黄色布条,饶有兴致地将其打量一番,“可为夫怎么觉得,或许是这布条自己长脚了也未可知呢。”
说着,他清润的眸促狭地看过来,唇边挂着丝丝笑意。
透过他含笑的眼眸,盛季看到一片海。
海平面风和日丽,小小的自己就映照在海边,沐浴着阳光,安之若素地慢慢前行试探着:“这事,还真说不准。”
穆淮策淌在嘴角的笑意渐浓。
罢了,他如何能同一个女人讲道理呢?
而后他煞有其事点点头:“稳妥起见,明日还是将它缝在床单上吧。”
原本不过是想逗逗她,开铺子用的银钱已备好。
但如今看来,倒是叫人好奇她赚钱的十八般路数了。
“好啊。”
盛季想都没想就应下,而后欣然入睡。
话本铺子前期本钱,升至两百两。
第二日夜里,穆淮策再次过线。
“不是说好,要缝起来的么?”
瞧着再度被扔在他那边角落日的黄线,穆淮策有点不服气。
虽说他刚刚睁眼就比她手上的动作晚了一步,但毕竟昨晚已有言在先。
“是啊,昨晚那条黄布条和床单已然缝在一处。”
盛季精致的脸颊满是真诚,“只不过,被拿去清洗了。”
穆淮策:“……”
盛季得意扬眉。
话本铺子前期本钱,升至四百两。
对于她这种为了银钱不惜偷换概念的行为,穆淮策真是不知该表扬她还是该劝告她。
难怪那日鬼医见到她去,如临大敌,就差使出防贼的手段了。
“你呀!”
穆淮策笑着点了点她脑门,无奈的语气里缠着温柔。
盛季也面带笑意:“东家,你又过线了。”
“……”
加更,宝们求票票啦!
你一票,我一票,阿季拿钱开话本铺子,学着把美男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