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两天,那东西就会在那女人处被发现,等到时候,你应该感谢我。」
拜伦斯认真地啃着面包。
「嗯,感谢你,带我杀人?」
于此同时的另一边,泰勒斯继续未完成的文字默写。
「村子里又揪出来了一个“女巫”。他们对女巫极尽羞辱后将她架上火刑架。
陈桐找不到女主,一回头发现女主正在对面冷冷地盯着架子上的女人。
“女巫都该死。”
陈桐懵了。
女主就是女巫,她就算要觉醒也是觉醒要颠覆教会,重订规则的意志啊,这这这,这意识树点歪了啊。
她后来才知道,因为架子上的女人曾侮辱过女主,女主怀恨在心,在迷失者的帮助下将“证据”摆在了被害者家里。
这是女主第一次发现,原来借刀杀人这么容易。
但当时面对即将长歪的女主,陈桐二话不说就把人拎回家纠正了。
女主倔驴脾气,一直重复“女巫就是该死”。
村子里一下揪出来两个女巫,而另一个女巫只不过因为女主偷面包时附和着骂过她两句。
村民押走陈桐的时候,女主兴高采烈地刚从外面回来。
看到村民的火把,她突然变了脸色。
后面猎杀女巫的旗帜再熟悉不过。
陈桐朝她笑笑,“没关系,女巫都该死。”
女主抱住主刑者的大腿,可主刑者却把她踢到一边。」
……
是的,他在默写「未来」。
他看的到的未来。
而无一例外,所有的未来都通向黑色死亡——陈桐是,拜伦斯是,即使不同的时间线,两人的死亡方式也各不相同。
如何让两人同时活下来,是病愈后的泰勒斯每日不停梦悟的终极目标。
「女主大喊着问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那个声音告诉她只会除掉因为偷面包骂她的人。
陈桐笑着回她,“大概是因为我骂了一顿个偷面包的孩子。”
她和丢面包的人因为同一件事骂过女主,但女主想除掉的只是另一个,迷失者知道女主从不会把陈桐的骂放在心上,所以刻意给女主挖了坑。
女主偷偷来看陈桐。
陈桐被鞭刑折磨的不成样子。
她问,他们会不会那样对她。
女主指的是她第一次污蔑的人,那个被坦衣羞辱而后架上火刑架子的人。
……
那人确实坏,但骂她偷面包的人并非如此。
陈桐想让她知道的是,如果要代表审判,就一定要公正。权利泛滥会让她失去自己,也失去人心,而一个好的君主,生来该有的便是公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