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慌不迭往山下跑了去。
紧跟着,下面一连串告辞声:
“对呀,我这里也有事未处理,先”
“我这里也是”
“我也是”
“我”
“.”
转眼间,这山边上,就剩了俩人。
一个瑞生;一个王根生。
瑞生很有兴致看了一番好戏,心情的郁闷都好了不少。
王根生则是被这些个见风使舵的给真气着了,出言也就更不客气了:
“还真是少阁主的走狗,走到哪儿都有。”
瑞生纯黑的眼眸,微眯,“你就这样评价自己的师兄弟?如果他们都是狗的话,你呢?你又是什么?”
王根生恶心道:“自然是跟你们不一样的,这几日你都不好受吧?每日不仅饱受散功之苦,还要忍受自己师尊的问罪!要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圣母呢?不过是两个外人,你也护的紧。”
“呵!自是与你不同,连自己的师尊都不尊,也就只有你这欺师灭祖之徒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来。”
“哧!欺师灭祖?怎么,你想看啊?”
“.你还真敢?”
“嗤!有何不可!”
话音未落,他抬手就是一剑。
“我知道,那东西现在在你手上,你最好是乖乖拿出来,否则,我可真就不客气了。”
“我看你现在就没客气,没上没下的东西!”
一道浑厚的苍音落下,两人对峙的身影树倒葱般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