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试和上机操作，她都是第一名，而三轮面试，现在才过了第二轮。

要说坐在这家公司最上面的男人没有注意到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不过现在见面，为时过早。

“下一位，李棠。”

这是最后一轮面试了，不出意外的话，也会像前两轮一样很快就让自己通过。

但李棠依然没有放松，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之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可刚刚明明还看到的那位男面试官不见了，换了个她既熟悉又陌生，想见又不想那么早见到的人。

虽然……现在的情况，她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见面居然真的会这么快。

“坐。”

八年不见，男人的声音越发地低沉，不知道……是不是抽烟的缘故。

李棠很自然地在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摆出了那副早就锻炼了八年的职业笑容。

“觉得自己笑得很自然吗。”十指交叉放在白色的办公桌上的男人有些讥讽地说道，然后将摆在桌面上的镜子翻了个边，背对着自己，“假不假？”

“我应该是第一个能顶着江总的刀子嘴笑出来的人。”

虽然猜到他多多少少会故意为难一下自己，却没想到八年不见，他说话已经这么直白，攻击力这么强了。

“因为只有你，李棠，从过去到现在从来没怕过我。”

……

所以你才能逃了八年之后见到我还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