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情,功劳最大的还是朕的太子。”
苏轩茂在人群中站着已久,他目光一直注视着刚刚跪在地上的沈屏锦。
他只觉得心神荡漾。
沈屏锦从未穿的如此朴素,她生的本就清丽貌美,玉脂一般的肌肤暴露在外,几缕乌黑的发丝绑成一个发髻,随意的披散在肩旁。
十分漂亮,漂亮的让他呼吸一窒。
甚至就连吐露出来的空气,都越发的带着火一般的灼热。
此时听到安庆帝在喊自己,苏轩茂才微微回过神来。
“父皇。”
苏轩茂走上前。
安庆帝目光透露着赞赏,“本以为还要再费几番周折,才能将证据拿到手,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这么快结束。”
“都是你的功劳。”
苏轩茂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微微欣喜,他高傲的走上前,姿态就像是一只打鸣的公鸡。
“父皇谬赞,这件事情若不是父皇愿意相信儿臣,儿臣说不准还要再耽误一些时间。”
安庆帝看着身穿布衣却气度不凡的苏轩茂,心里是越发的骄傲起来。
这个儿子,没白养。如今已经能够帮他处理事情了。
“现在证据确凿,陈尚书却是不知道朕如今在江南,明日,朕就派人去会会他。”
苏轩茂会心一笑:“父皇,这件事情或许不用等到明天了。”
安庆帝不解:“为何?”
苏轩茂脸色陡然阴沉,仿佛能够挤出水来,“明月清风,将人给孤带上来!”
“属下遵命!”
明月清风似乎早就等候已久,得令后立马向外面跑去。
“救命,唔,唔,救命!”
头戴乌纱帽的男子,一身锦衣玉服,他面目狰狞,嘴上被明月清风拿着帕子捂住,此刻茫然无助的被拖扯进大厅,不停的叫着。
在看见坐在高堂上面的男子是何人时,陈剑眼里的惊恐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明月清风相视一眼,知道时候到了,立马松开手。
陈剑就像是一条寿命将至的犬一样,爬到了安庆帝的面前。
脸上惊恐,语气讶然,“皇,皇上……”
他简直是不敢置信,为什么皇上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虽然最近是有小道消息说皇上来了江南扬州,但是……
陈剑一直认为,皇上若是来了扬州,肯定会召见自己。
安庆帝目光阴冷,“哼,你还知道朕是皇上?”
“这这这…到底是…”陈剑看着周围站满了人,心里面说不害怕是假的。
他这段时间,的确做了不少荒唐事。
今日他刚天酒地完下马车,便被人捂住了口鼻。醒来便就在一间阴暗的房间中。
本以为是有人想要自己的性命,如今看来,倒是不只是要自己的性命。
“说吧,买卖私盐此事,你是不是主使之人。”
安庆帝目光冷凝在陈剑身上,身为帝王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陈剑本来还抱有希望,可就在听到安庆帝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