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最后一场比赛下来,两个人谁也没有赢谁。
柳长青明显很是不悦,道,“咱们再来一场。”
我道,“长青,再来一场你也是输,难道你就非输不可吗?”
柳长青背对着我,口气愤愤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输?”
“马球不是你所擅长,何必强求。”
柳长青回头,灼灼逼人道,“江如梦,你心里难道不想盼着我输吗?”
柳长青的这句话着实让我失望。
我愣愣的看着他,“长青,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说?”
柳长青眼睛里满满的愤恨,眼眶一圈通红,“他对你那般,你竟然用身体护着他。”
“我那是为你着想啊,打死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斗得过顾家吗?”
“就因为我斗不过,所以要连你拱手相让吗?”
我一把抱住柳长青,“长青,我知道你是在乎我,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想,我真的没有···我只是···”
“你所谓的让我不要过去找你,其实就是和他在一起,伺候他,每天给他炖鸽子汤。”
我辩无可辩驳。
柳长青一把将我推开,咬牙道,“让我静一静。”
“长青。”
他完全不顾我的呼喊,后面跟着崔映月,径自离开。
看着柳长青离开的身影,我忍不住愣在那里大哭起来。
顾南风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他都走了,你还看啊。”
我白他一眼,“都是你,都是你····”
顾南风耸耸肩膀,一脸无辜,“关我什么事,我已经让他一球了,还不能赢我,是他太菜,不管他了,我请你吃冰粒子吧。”
说着屁颠屁颠跑摊子上去给我买了一包冰粒子,上面特地加了桂酱,酸梅酱。
顾南风将那包冰粒子捧到我跟前,“来,尝一口,可甜了。”
我尝了一口,还真是很甜,可我一点也不想吃。
我瞅了瞅顾南风满怀期待的眼神,道,“你自己吃吧,我不要,我要回去。”
就这么着,我和顾南风坐着马车回来了,马车上,顾南风闷头吃冰粒子,本来被柳长青揍得很是好看,偏偏吃东西的时候还不注意,酸梅酱都沾到鼻尖上了,看得我哭笑不得。
回头想来,谈恋爱这件事情真是麻烦,就像偶像剧里演的,两个人其实没多大的事情,动不动闹脾气吵架,动不动闹脾气吵架,吃饱了撑的,整天啥正经事情不干,尽浪费在拌嘴上了。
不知道我和柳长青目前算不算这种情况。
柳长青青春年少,才十七,热血沸腾的年纪,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可我那三十年不是白活的,好歹该比他成熟一点。
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可以主动一点,考虑考虑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
可他会听我说吗?
还是先给他写一封信吧。
回家问袁伯要信纸写信,结果袁伯说家里没信纸也没信封了,我只好自己掏钱去买,可是掏来掏去才发现,我的天呐,我就剩下这么点钱了·····
我看着手中那几个不争气的铜板,欲哭无泪。
这往下的日子可怎么过呀,魏茹长多久才会再给我拿些盘缠过来?
不行,我在二十一世纪向来都是靠自己创造价值,不能到了这里就坐吃等死。
顾南风看着我眼巴巴的瞅着那几个铜板发愣,问,“你怎么了,没钱了?”
我收起那几个铜板,问顾南风,“你知道不知道哪里能找着工作?”
“工作?什么是工作?”
“就是,给人家做事,然后给我结工钱。”
我和顾南风坐在院子里,有疤和无疤在里头听见声音,赶紧出来伺候顾南风,结果一瞧,大惊失色,“哎呀,少爷,你这脸是怎么了,被谁打的呀?”
“谁竟然敢这样欺负我家少爷,看我不去把他揍得落流水。”,有疤一边说,一边绣起来胳膊上的腱子肉。
顾南风道,“是有一只猪,不听话,拱了我一下,没事,那只猪我已经让它主人给宰了。”
“什么猪竟敢如此大胆,拱我家少爷,活腻了。”
顾南风白他们一眼,他们再不敢做声,静静的在一旁站着。
顾南风继续刚才的话题,问我,“我记得你不是说很喜欢唱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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